“啊,哥,你哪來那麼多錢?”秀兒驚訝道。
陳風道:“這你就不要問了,總之,哥現在有錢,雖然不是太多,但足夠我們用的就是了,我這些錢也是辛苦掙來的,不是什麼黑心錢,現在咱們就去鎮上吧,我得先去弄弄頭發,要不別人還以為我是從神龍架跑出來的野人!”
在洞中住了兩個月,陳風的頭發已經足足有七八寸長,的確是太長了一點,那長出的長長的胡須雖然可以用刀片胡亂的剃掉,但這頭發他卻沒有修剪,所以現在看起來,還真有幾分野人的風範。
秀兒卟哧一笑:“才不呢,我覺得哥哥是天底下最帥的人!”
一邊同秀兒鎖上房門往鎮上走,陳風心裏卻是有些開心,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女人喜歡稱讚,男人同樣需要,不過陳風卻又有些別扭,終是受人稱讚得少,訕訕的道:“你可別誇哥,哥不吃這一套喃。”
緊緊的拽著陳風的胳膊,秀兒委屈的嘟起嘴道:“人家說的真話嘛!”
經過八年的發展,改革了幾十年,這永安鎮總算是感受到了南方那一絲春風,街道兩邊已是商鋪林立。
與大城市不同,永安鎮趕集可是要碰時間,比如處於諾水河上遊的泥溪鎮趕的是一四七,也即是每月沾1、4、7的日子趕集,下遊的煙溪鎮則是趕的是二五八,處於中遊的永安鎮趕的是三六九。
今天是八月二十六日,剛好趕集,一時街上人流如潮,從城市賺到第一桶金的聰明人迫不及待的回到永安鎮,擺攤設店,學著都市人的嗓門大聲的吆喝,一點也不感到別扭,其經營的方式更是五花八門,與大都市比起來,也不逞多讓。
找了幾家時裝店,分別為自己和妹妹買了一些衣物,那些店主見陳風掏出一大卷大團結,知道眼前這長發少年若不是暴發戶,多半也是隱世高人一流的人物,於是盡心盡責的侍候著,陳風也不客氣,每每遇到漂亮的衣服,都要讓妹妹多試幾次,若是合適,當即掏錢買下來,連價也不用砍,這讓秀兒微微皺眉,她用錢一向節約,若不是姑媽強逼著,一年到頭,她也可以不添置一件新衣,如今看到陳風買東西居然連價也懶得講,不禁在心裏有些心疼錢。
其實她這是誤會陳風了,別看陳風卡上有五十萬存款,可他長這麼大還真沒有多少購物的經驗。小時候甭說一年到頭難得買上一件新衣,就算要買,也是母親買回家給他,對衣服的尺寸,母親甚至比他還要清楚得多,每次買回來,大小都正好合適;自八年前掉落山崖之後,五年時間,他都未曾出過山洞一步,自然也不用買什麼衣服,連生活起居的食物和用品,也全都是大師兄送來;再後來,參加了龍衛軍,整天都是與戰友一起執行最隱秘的任務,而他的性格爽快耿直,特別適合衝鋒陷陣,所以那些可以隱藏在社會中秘密調查之類的任務,他是一次也沒有領到過。
所以,陳風根本就極少買過東西,連平時的衣物,都是部隊供給,他又哪裏用得著上街,而對於他來說,可能最大的樂趣,便是練功。可悲的是,咱們的陳風同誌,生命經曆了二十一年之久,卻因長期未曾在社會這個大熔爐中鍛煉,自然也就少了與雌性牲口認識交往的機會,以致於時至今日,依然是可憐的小處男,除了秀兒之外,他長這麼多,還真沒有跟哪個異性有過身體上的接觸,當然,母親除外。
秀兒雖然皺眉,卻並沒有說出口,在外人麵前,她懂得給哥哥一些麵子,隻是在陳風N次被宰之後,她才忍不住在大街的一角將陳風拉住,然後轉彎抹角的將其中的奧秘說將出來,直悔得陳風差點沒連連頓足捶胸,這些錢可是他用生命和血汗換來的,每浪費一分他都心疼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