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要送秀兒回去,蘇萱兒就主動說,你們幾個男生是不是也該送送我們啊,那樣多紳士啊。又是劉文兵第一個叫好,於是陳風便領著四位女生,再後麵跟著三個醉鬼一拐一拐的來到女生宿舍,這一路自然又引來無數路人的駐足大笑,你還別說,人醉了的樣子的確是很搞笑,特別是那張嘴是無論如何也管不住的,這半醉半醒的時候,劉文兵和雷鳴便開始朝秀兒和蘇萱兒示愛了,劉文兵說,陳秀,我喜歡你,跟我吧,我以後什麼都會給你的,讓你過富貴幸福的生活,而陳澤則向一邊的眼鏡女丁鈴示愛,他比較冷靜,說的話也很實在,他說,丁鈴你跟我好吧,我是天海人,跟了我以後戶口也可以轉到天海家裏房子有兩套以後也不用為房子愁結婚之後由你當家我啥都聽你的。
幾個女生隻是捂嘴偷笑,這等話隻能當笑話聽,絕對當不得真,就算是真話那也隻能當假話聽,秀兒什麼話也不說隻是緊緊的摟著陳風的胳膊,她的想法很簡單,用實際行動告訴所有人,自己心裏隻有陳風這一個男人,除了陳風之外她誰都不會喜歡。
蘇萱兒笑得最開心,又逗雷鳴道,他們都表白了,你難道就沒有什麼要說的,雷鳴就咳幾聲嗽,然後表情無比誇張的大聲用俄語朗誦普希金的《致凱恩》:
我記得那美妙的一瞬:
在我的麵前出現了你,
有如曇花一現的幻想,
有如純潔之美的天仙。
在那無望的憂愁的折磨中,
在那喧鬧的浮華生活的困擾中,
我的耳邊長久地響著你溫柔的聲音,
我還在睡夢中見到你可愛的倩影。
……
陳風的臉被羞得通紅,與這群酒鬼混在一起實在是臉上無光得很,秀兒似乎還舍不得與陳風分開,不過最終她還是被蘇萱兒給攆上樓,臨行時,蘇萱兒突然曖昧的朝陳風笑了笑,低聲的道:“我發現,我愛上你了,怎麼辦?”
怎麼辦?陳風能怎麼辦?當作什麼也沒有聽到。
然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幾個酒鬼帶回宿舍,雷鳴和陳曉上了床就呼呼大睡,而劉文兵則無論如何也不肯睡,拉著陳風的胳膊,眯起醉醺醺的眼睛對陳風道:“陳風,我要泡你妹泡你妹泡你妹,一定要泡你妹!”
陳風將劉文兵提起狠狠的扔在床上,然後憤憤的罵了一句:神經病!泡你老母!
這話罵過之後陳風就有些汗顏了,難道這麼快就受他們影響了?否則怎麼會爆上粗口了?
整個下午陳風都沒有出門,見三位室友依然呼呼大睡,陳風便盤膝坐下,將五行秘術練了幾個周天,又從行李箱中抽了本醫書拿出來研讀。
這次從蛇王峰出來,陳風帶了不少醫學方麵的專著,當然這些書在市麵上根本就買不到,全是線裝的絕版,至於那《回春方》陳風倒是沒有帶出來,那可是五行宗的鎮派絕學,他早就熟記於心,帶出來也沒有什麼用,要是一不小心弄丟了,那可不得了。
傍晚時分,陳風正看得入神,不料外麵走廊卻傳來嘈雜的人聲。
“快看啊,樓下有個美女啊!”
“你也看到了?我-操,不知道這是哪個學院的美眉,簡直長得太她娘的清純了!”
“兄弟,你他娘的欠揍是不是?居然敢罵我的女人!?”
“誰是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