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心房如果不曾燃過愛的火焰,
瞧她一眼——就會了解愛的情感。
啊,心靈如果已經變得冰冷嚴寒,
瞧她一眼——就會重新萌發愛戀。
……”
雷鳴太過耿直了,還真就清了清嗓子吟起普希金的愛情詩,而且用的還是俄語,逗得大家樂了,嘩嘩的笑,連陳風都沒有忍得住——MNGBD,這是什麼鳥語,怎麼聽都聽不懂!
“雷鳴,我他媽的現在才發覺,你原來肯定不叫這個名字,哈哈!”劉文兵笑得在原地打滾兒,這哥們兒是真被雷到了。
雷鳴停了下來,見大夥兒開心,心裏還是有些成就感的,這年頭,能讓一個人笑不簡單,能讓一群人笑很難,能讓心上人笑得那麼燦爛——老子真是天才!
“你說他原來叫什麼?”陳曉在一邊也笑得不行了。
劉文兵接口笑道:“這小子,估計原先一定叫雷人,可能是平時雷人的事兒做得多了,自己不好意思,就把名字給改了。”
“放屁!”雷鳴一聲怒罵,一下子捂住嘴,奶奶的,難為情吧,爆粗口了!
“雷鳴,你的詩真讓我感動啊,不過——”蘇萱兒站起身來,對笑得開心的秀兒和丁鈴招了招手,又向一邊因為笑得太過厲害,被一片喉嚨中的薯片給嗆得咳嗽不止的胖妞道:“姐妹們,走啦,回去了,明兒個還要參加軍訓呢,今天咱們這聯誼活動就到此為止了!”
見蘇萱兒這就要離開,雷鳴如梗在喉啊,趕緊站起來,有些迫切的追問道:“萱兒,不過什麼?”
這家夥,今天晚上開始將對蘇萱兒的稱呼簡化之後,居然就真的叫得這麼順口了。
蘇萱兒臉色板起,道:“以後,你,你,你——”指了指陳曉、劉文兵和雷鳴,然後一臉嚴肅的道:“都不能這麼稱呼我,要叫我的大名!”
“啊?!”雷鳴一臉委屈。
“還有你,你真當你的詩朗誦得好啊,什麼亂七八糟的鳥語,我一句也沒聽懂,以後要朗誦詩,最好用中文,別用那鳥語了!”
走了幾步,蘇萱兒又轉過頭,朝陳風燦爛一笑,笑得所有人都心頭不爽,然後再對著一臉羞紅的雷鳴道:“雷人同學,而且,我還有個事兒要提前告訴你,你喜歡我這沒錯,但我已經心有所屬了,至於是誰,你們心裏應該很清楚的。”
陳風心裏一驚,見蘇萱兒話一說完居然很曖昧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後秀兒的眉頭便皺起來了。
狗日的,這不是害人嗎?陳風在心裏罵了一句。
蘇萱兒走了,帶著幾個姐妹一起離開,但陳風一抬頭,就有些想暈,奶奶的,三隻禽獸正一臉古怪的盯著自己。
“走吧,明天還要軍訓呢,回去了。”陳風趕緊站起來,然後當先跑了起來。
三頭牲口互相看了看,雷鳴道:“怎麼辦?”
劉文兵陰陽怪氣的道:“嘿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咱們回去再大刑侍候,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拷問一番才行了!”
“好,兄弟同心,齊力斷金!”
三隻鹹豬手拱在了一起。
陳風自然不知道三位室友已經達成了協議,正計劃晚上要給他大刑侍候呢,不過很快,他便見識到了三人八卦的一麵。
“說,你晚上究竟有沒有碰過咱們羽蘩師姐?”陳曉一臉痛心的逼問道。
陳風規規矩矩的坐在書桌前,然後很老實的回答:“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