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團長回自己的營房,孫殿英跟了上來,叫了聲團長,竟有些麵紅耳赤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也是,本來韓團長還指望他出麵教訓一下陳風,這倒好,反而是掃了自己的威風,這也間接等於讓韓團長丟了臉,不過韓團長就算心裏有點生氣,也不表露出來,淡淡一笑,道:“你也回去休息吧,今天這事兒,就當沒有發生,明兒個該幹嘛就幹嘛!”
將孫殿英打發走,韓團長回到自己營房便趕緊拿出手機,拔通交大學生處主任的電話,笑道:“李主任啊,我是韓勁波啊,對對對,就是我,是這樣的,我想讓你幫我查一個學生的檔案,對對對,馬上把他的資料發過來……”
陳風回到營房,哪裏還有人敢對他打什麼主意,如果說雷鳴剛才顯示出來的實力讓他們咋舌,那陳風的彪悍便更是深入他們骨髓了,現在不要說再找陳風的麻煩,想到他,都會讓他們心生寒意。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人也就是這麼現實,欺負人的事,永遠是強者對弱者而言,明知道那是無法超越的強大,還要硬著頭皮去碰,那是觸黴頭,更是極其愚蠢的做法,這些一連的學生自然是不會去做的。
除了陳風對麵的胖子一臉的興奮,其餘的學生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焉成一片。
陳風也不理會,他沒想過要和這些人處好關係,如果這些人以後不再找他麻煩,他自然不會主動與他們為難,但有人真要惹到他頭上,他也不會客氣,他就是這麼一個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必犯人,別人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話絕對不可以用在龍衛軍的身上,龍衛軍的漢子,那可全是有仇立馬報仇的好漢,吃虧的事,絕不會幹。
陳風去浴室,再沒有一個人跟著進去,諾大一個浴室,就陳風一個人,顯得有點空曠,等他出來了,其它同學才陸陸續續的進去洗澡。
小胖子有些討好的湊過來笑道:“陳風,你手機剛才響了好幾次了。”
陳風笑著說了聲謝謝,抓起床頭的手機,上麵顯示是陳秀和仇藝的電話,想了想,給仇藝發了條短信,問她有什麼事。
很快,仇藝便有了回複。
“你沒事吧?”
“沒事。”
“哦,那晚安。”
仇藝沒有糾纏著不放,陳風也樂得清閑,剛剛準備給秀兒打個電話過去,沒想到那小妮子卻打了過來。
先是仔細的問了陳風一遍,確信陳風沒事之後,秀兒便半命令半央求的要陳風再不要惹事了,免得她擔心,陳風自然也是滿口答應,對別人或許他會顯得很固執,也許仇藝要是用這種口吻和他說話,他就會心生不爽,但秀兒這麼說,他卻是無話可說,心服口服。
陳風在乎的人不多,到目前為止,秀兒便幾乎是他的全部,其在乎的程度甚至遠遠超出他本身。
掛了電話陳風才發現近百號人都或明或暗的在關注他這邊的動靜,每個人的耳朵都豎直了,敢情泡不著美-女也想聽聽美-女的聲音,陳風便有些後悔了,早知道要接電話就去浴室或外麵陽台了。
折騰到現在,所有的人都還是有些困意的,見陳風那邊沒有什麼動靜,大夥兒便很快呼呼大睡,說來也怪,剛才還當陳風是外來者的一連兄弟們,經過這次打架事件之後,對陳風居然不再像原先那麼恨了,這一方麵是由於陳風太他媽的變態,一個人幹十多個人,硬是哥從花叢過,片葉不沾身,活脫脫就是一關公再世的神人,另一方麵便是因為陳風將他們最為敬服的教官給打趴下了,而且兩人打鬥幾乎是一麵倒的形式,這更不是一般的虎人能幹出的虎事,大學生都是青年,青年便有熱血,有熱血便會對這些暴力的東西特別崇拜和感興趣,如此一想,這也就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