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頓飯吃得可就相當鬱悶了,飯後,劉文兵讓秀兒同他一道去大轉盤,秀兒看了陳風一眼,欣然應允,這又讓陳風心裏有些不樂意。
陳風的確是拒絕了秀兒,可要說他心裏不喜歡秀兒,那絕對是假的,可他的心情異常的複雜,一方麵口是心非的要劉文兵去追秀兒,一方麵在心裏又覺得痛苦萬分,眼睜睜的將自己心愛的女人讓給別人,陳風在心裏將自己不止一次的臭罵,下午有一會兒功夫,他甚至想要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接受秀兒,那樣至少可以一時到皆大歡喜的快活,可最終陳風沒有這麼做,他不想因為自己而害了秀兒一生的幸福,如果自己真的活不過一年,那秀兒所受的傷痛遠比現在痛苦和久遠,所以長痛不如短痛,還不如讓她現在就死心的好。
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陳風的心難免流血,而看到秀兒故意在自己麵前表現得輕鬆,陳風更是難過,看到秀兒隨劉文兵離開時依然回頭深深的看他的時候,他差點沒忍住讓秀兒別去。
因為秀兒隨劉文兵去大轉盤了,陳風也便沒有心思再陪幾個室友一起去轉,自個兒回到寢室,心亂如麻之下,便坐在床上練行五行秘術,好不容易入定,外麵卻又響起了敲門聲。
陳風睜開眼,天色已經黯了下來,原來他這一入定,居然長達幾個小時,現在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該是吃晚飯的時候了。
雷鳴和陳曉獨自回來,一臉的興奮,說是下午在大轉盤又看到不少美女,兩人還另外又報了幾個興趣組。
完事之後,雷鳴叫陳風一起出去喝酒,陳曉卻以與丁鈴有約會為由拒絕,惹得雷鳴一陣的BS,說他是重色輕友。
陳風心情不好,欣然應允,不過在校外找到小酒館都點好菜上好酒了,陳風終於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劉文兵呢?”
雷鳴一愣:“你不知道?”
“什麼?”陳風也是一愣。
“下午陳秀說心情不好,想喝酒,這小子就拉著她一起找酒喝去了,這小子啊,也是典型的見色忘義,對了,陳風,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雷鳴突然變得正經起來。
陳風心裏難受,低聲道:“你說吧,咱們自家兄弟,有話就說。”
“我總覺得這劉文兵有點靠不住。”雷鳴皺起眉頭。
陳風心裏一驚,道:“這話怎麼說?”
“我也說不上來,總覺得他平時跟咱們稱兄道弟有些假,你說也怪了,你平時三棍子抽不出個屁來,也沒見你說多少話,可跟你當兄弟,心裏就踏實放心。”雷鳴皺起眉頭。
陳風微微一笑,心裏一曖,他一直把雷鳴當兄弟看待,不過他不見得就對劉文兵有什麼成見,確切的說,因為後者追秀兒,陳風心裏也難免有些芥蒂,不過倒還不至於因此將劉文兵列入黑名單,但現在聽雷鳴這麼一說,陳風還真有些擔心起來。
見陳風皺起眉頭,似乎有什麼心事,雷鳴將一瓶啤酒遞給陳風,哈哈笑道:“我就隨口說說,你也別往心裏去,說不定是我誤會了,來,咱們喝酒!”
陳風也不說話,學著雷鳴的樣吹了一瓶,心裏更覺得苦澀。
知道陳風的酒量不好,雷鳴也沒有逼著陳風喝快酒,兩人便慢斟慢飲,很快便晚上十點了,服務員上來看了幾次,可能也想催他們快點結束戰鬥,不過看到雷鳴那個頭和說話的腔調,終是不敢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