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躍上床,搖頭晃腦,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感慨:“這小子肯定沒幹什麼好事,嘿嘿,陳風,你可得小心你妹了哦,不是我說他壞話,這劉文兵啊,以前絕對也不是什麼好鳥!”
陳風一愣,倒沒想到陳曉居然會如此說,奇道:“你怎麼知道?”
“猜的唄,你想,他家那麼有錢,你也看到了吧,來學校的時候可是坐的寶馬車啊,而且一身的名牌,這種富二代平時能幹什麼好事?不過話又說回來,說不定他不是我說的那樣,我就是提醒你要好好考察他一下,總是你妹妹嘛,你這人我看著順眼,要不我也不提醒,你跟劉文兵都是我兄弟嘛,哈哈,這話你可別對他講啊,要不他對我就有成見了。”陳曉今天的話還真多。
陳風哦了一聲,道了聲謝,自顧跑到浴室去洗澡。
一宿無話。
第二天大清早,雷鳴便在寢室嚷嚷開了,叫陳風跟陳曉快點起床,說是一會兒國術社有比武,一定要去湊熱鬧。
雷鳴還煞有介事的抱怨劉文兵這廝不夠意思啊,估計昨天晚上幹壞事了居然不叫上他。
這雷鳴很會演戲,陳風在心裏笑了笑。
三人整理好,正要出門,沒想到卻有客人上門來了。
兩男一女,三個中年人,其中一人個子挺高,長得紅光滿麵,穿著一身警服,臉色有些陰鬱,卻是不怒自威,另外一對像是夫婦,男的瘦,女的估計有四十多歲,不過因為保養得好,現在看起來卻是風韻猶存。
女人進門就哭哭啼啼,被身邊兩個男人訓了一通,這才止住哭聲。
陳風心裏了然,雷鳴也是一臉的震驚,而陳曉則是好奇的問:“請問,你們找誰?”
“哦,他們是劉文兵同學的爸爸媽媽,我是劉文兵的舅舅,今天是來幫劉文兵收拾東西的——”那身穿警服的中年男人擠出一絲笑容對陳曉道。
“啊?!”陳曉驚聲道:“劉文兵呢?叔叔,阿姨,出什麼事了嗎?”
“文兵他——”那正要說話卻被她老公瞪了一眼。
身著警服的中年男人趕緊道:“是這樣的,我們有個親戚,在美國給文兵找了一所大學,讓他過去留學,所以你們以後可能不容易再見麵了。”
“那劉文兵怎麼自己不來啊?”陳曉雖然也會背著說劉文兵的壞話,可並不代表他和劉文兵真的關係就不好,正好相反,劉文兵與他同是天海人,自然是另有一種情誼。
“文兵已經於今天早上坐飛機先過去了,因為時間緊,就沒有時間跟你們道別了,讓我轉答他的謝意,謝謝你們對他的照顧。”還是那警服男人在說話。
哦了一聲,陳曉幫著收拾劉文兵的東西,那則一直在一邊掉淚,眼睛紅腫得厲害,陳風和雷鳴則坐在自己床上,也不吭聲,像是這一切與他們都無關似的。
“請問誰是陳風啊?”那中年警官問道。
陳風淡淡的道:“是我。”
“哦。”中年警官走到陳風麵前,點點頭,陰沉著臉道:“原來你就是陳風啊,文兵走的時候我送的他,你對他的好,我們記下了,以後有機會,我會好好報答你的。”
劉文兵的父母則一且茫然的盯著陳風。
陳風微微一笑,點點頭。
很顯然,人妖是當著劉文兵舅舅的麵送他上路的,不過估計中年警官並不了解事情的內情,隻是知道侄子的死一定與陳風有關係,這才出言試探,隻是他已經由此恨上了陳風,這也是肯定的。
“大叔,我跟陳風也是情同手足,嗬嗬。”雷鳴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