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無聲,沒人回答,趙炎心裏納悶,轉過身向湖泊中望去。
咚!
趙炎隻感覺身前一涼,劇烈的白光刺痛著眼睛,從天而降一條白色的水柱垂直砸下,封住了趙炎的前路,水柱內部劇烈運動像是急流一般,向外散發出洶湧的寒意。
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前路被封,趙炎隻好向後退去。
咚!
趙炎剛剛轉過身,與前路一樣一條洶湧的水柱砸了下來。趙炎本能的向左右閃開,但緊接著咚咚兩聲又有兩支水柱砸下。四支水柱將趙炎的前後左右全部封住,說起來很複雜,但四支水柱砸下的時候也就四五秒而已,趙炎根本還沒反應過來。
嗖嗖!
側麵一聲風掣,趙炎偏過頭望去,那半空之中,一道恰似仙女般的身影徐徐落下。仙女全身裹著白色的貼身長袍,幹淨潔白的長袍上麵規則的點綴著淡藍色的花瓣,下落時,以腳尖為中心向身體四周急速散發著白色的氣流,氣流的充斥產生局部劇烈的冷風,將仙女的長發拉拽的飄逸凜然。仙女微微的閉著雙眼,雙臂橫在胸前握著細小的法杖,圓勻的臉蛋上居然還滿是紅暈。
仙女落下的同時,將法杖舉過頭頂,鑲嵌在法杖一頭的藍色寶石頓時散發出奪目的光芒。
動!
施法後,那纏繞在趙炎四周的水柱通體明亮,竟互相快速的追逐旋轉,形成一個圓形的激流旋轉水牆,將趙炎包裹在裏麵。
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趙炎可不想這麼莫名其妙的死去,麵對這個的五花八門的怪招,趙炎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去招架。被這種水係魔法擊中是什麼感覺?是和中槍一樣?還是會結成冰?
趙炎雖然不知道,但他也沒興趣試一試。
“喂!美女!你想幹什麼?”
美女?
這種稱謂對於那白衣少女而言無疑是一種輕薄,張開眼睛,嘴角輕輕挑起,喝道:“對你這種色狼!流氓!混蛋!變態!本小姐是不會留情的!”
“不是吧!”趙炎掙紮道:“我根本就不是故意的呀,再說我不是轉過身去了嗎?”
哼!
“你都已經看到了,你還想狡辯!”白衣少女再次將法杖舉起,向上傾斜著身子邁開小步,一道白色的氣流順著白衣少女灌入水牆內,水牆頓時向內緊縮了一段,趙炎更加的寒冷了。
對於白衣少女的不分青紅皂白的攻擊,趙炎有些氣憤,年紀不大,脾氣倒蠻大的。“我說你別這樣野蠻好嗎?女孩子要斯文一點!”這裏雖然不是地球,但趙炎也覺得女孩子應該和他說的那樣。
“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動!”白衣少女再次施法,水牆旋轉的速度更加快了。
趙炎在水牆內直哆嗦,他想再這樣下去幾分鍾,不用那女孩動手,他就能活活給凍成一人體藝術的冰雕。
可現在的問題是,女孩沒有一點收手的意思,趙炎猜想自己變成冰雕的這種機率性看來很大了。索性占點嘴皮子便宜,罵道:“你個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你以為你有什麼看的!就你那身體發育不良的樣子,我是出門踩到你了才走的這狗屎運!”
白衣少女雖然不是太懂趙炎話裏的意思,但也聽出了他是在羞辱自己,不禁火上心頭,繼續施法,“動!”
此時水牆的旋轉速度已經到達了高峰,一眼望去就像是已結成冰一樣,這時隻要白衣少女一個狠心將水牆收攏,估計趙炎就真成冰雕了。
趙炎在牆內向雙手哈著暖氣,試圖試探一下水牆的威力,伸出手肘才觸碰到水牆,那手肘的一截立馬覆蓋上了一層白色的冰霜,趙炎急忙抽回,但還是感覺手肘已經僵硬。
水牆的急速轉動已經讓趙炎看不清四周的一切,整個白色水牆上都像鏡子般反映著自己的臉龐。看著水牆中的自己,趙炎剛想暗罵幾句解恨,卻目瞪口呆的不能說話了。
天呐……
我額頭上是什麼?這還是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