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落水了?
摔死還不行?還要被淹死?
蘇小小掙紮了幾下,就放棄了,算了,投胎去吧。下輩子,還做個小仙,下次肯定好好的修行,好好的按照規定辦事。
一隻手突然被拉住,就在蘇小小放棄了的時候,一隻有力的手拉起了我,很用力。那力氣告訴蘇小小,她死不了了。蘇小小本能的一個挺身,緊緊的抱住了那個人的腰,死不了就行,隻要我蘇小小活著……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睡在了一張大床上麵。蘇小小睜開眼睛,看了看床上的帷帳,淡粉色的蕾絲邊的床幃給人一種很安靜,很清新的感覺。她伸出手去觸碰,柔軟,舒服,絕對是有錢人才能用的大床啊。
“啊,她醒了,她醒了。”一個聲音在蘇小小身邊響起,她嚇的抽回了手,可別再碰上什麼嫉妒姑奶奶的人了,這個大床蘇小小相當的喜歡,就在剛剛已經打算了要在這裏生活了,一定不能再讓人嫉妒了,再被還一次自己肯定是受不了的。
蘇小小側過臉去看了看,是一個小丫頭,十三四歲的樣子吧,看著睜開眼睛的蘇小小,那個丫頭正欣喜的笑著,她激動地推著身邊的人,“快,快去叫月殿下,姑娘醒了。”
“你有病啊?”蘇小小小聲的說了一句,奶奶的,姑奶奶才剛醒啊,就被她這麼嚇唬,還以為又碰上母夜叉了呢。
“姑娘,您醒啦?”那丫頭絕對是有病的,這是蘇小小的第一個印象。
因為那個丫頭正看著蘇小小的臉,笑的那麼開心,還半蹲下身體,問著這麼幼稚的問題。
“你認為我還沒有醒嗎?”蘇小小回以微笑,這丫頭啊,真是笨的可憐。
“月王子駕到。”這聲音剛落,就有人走了進來,大步流星的。蘇小小才把頭扭過去,他就已經坐到了自己的床邊,“你醒了?”
蘇小小看著這個男人,二十幾歲的樣子,長的絕對英俊啊。身上透露著一種不凡的氣質,就好像天庭裏二郎神一樣的氣質。
身姿挺拔如蒼鬆,一身淡紫色的朝服把他包裹在裏麵。一雙璀璨如寒星的雙眸,卻又將別人的眼光打回,讓人不敢直視。隻是,隻是,這麼完美的人竟然是戴著麵具的,難道是臉上毀了容,那就真的是比較可惜了。
蘇小小這樣想著,看著他的眼神就多了些憐憫了。
這個男人,更可憐的地方就是—他竟然和那個傻丫頭問了同樣的問題,他看著蘇小小的臉極其認真的問道,“你醒了?”
沒醒,怎麼可能坐起來呢?哎,難道凡人總會有詐屍的現象嗎?
那好吧,蘇小小在心底認了,她很溫柔的回答道,“是的,我醒了,已經醒了,醒的很完全,從頭到腳都醒透了。”蘇小小一聲高過一聲,真的不希望再有人問自己這麼幼稚的問題。
“太好了,你醒了就好。”那個太子微笑著看著蘇小小,笑的時候臉上的麵具不安的起伏動蕩著。蘇小小忍不住將手摸上了那冰涼的麵具,“是不是戴著它很難受?”
然而,這小子竟然哈哈的大笑起來,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看著蘇小小,“說吧,是從哪來的?怎麼就這麼成功的混進了本殿下的宮殿呢?”
“啊?”蘇小小驚訝的看著他,簡直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我先問你的,你為什麼戴著麵具?這麼見不得人嗎?怕什麼?我蘇小小什麼都見識過,以後見了我不要戴著麵具了。”蘇小小不答反問,畢竟這小子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嘛,蘇小小還是知道報恩的,畢竟容貌是天生的,幹嘛要戴著麵具來遮醜呢?
可是,那小子笑的更加的放蕩不羈了。接下來他說的話,讓蘇小小見識到了凡人那種超級自戀的特性。他笑完了,手撫上蘇小小的臉頰,蘇小小迅速的用一隻手打掉,竟然被吃豆腐。
他卻當做沒什麼一樣,抽回了手,看著遠處窗外的天空,眼神迷離的說到,“見過本殿下真實麵貌的女人通常都是要尖叫,痛哭,暈倒,朝思暮想,尋死覓活,非君不嫁。
而我,根本就不可能留在任何一個女人的身邊,本殿下還有大好的河山要治理,本殿下的一生終將是屬於這個國家的。”說到這裏,他突然轉過臉,眼神裏滿是惋惜的看著蘇小小,“為了避免再有人遭受傷害,本殿下隻好委屈了自己,戴起這麵具了。”
蘇小小死死的盯著他看了兩秒鍾,“你叫什麼名字?”
“小丫頭,在皇宮裏麵是不可以這樣稱呼本殿下的。”他突然變得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