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安風從身邊看了看,倒是沒有什麼可以利用東西,石林怪石嶙峋,卻也隻是有石頭而已,作為奇特的景觀看看罷了,臉一個樹枝也沒有。
淩安風四周看了看,不敢走遠,擔心這一走,這邊再之城不住,那就慘了。淩安風反應了一下,連忙將身上的長袍子脫下,撕碎了,將布條子纏繞在一起,又用力的拉了拉,確定這衣服是禁得住拉扯的,才慢慢的向著冷千羽的方向放下去。
“千羽,你抓住衣服,我拉你上來,你的手不要離開那劍。”淩安風也是想著做好兩手準備,若是這衣服中間斷了,也好有個支撐,不至於就掉下去。
本來是年少的時候,拿來玩的東西,睡會想到今天竟然把自己最親近的朋友險些害死呢?
淩安風絲毫不敢疏忽,越是臨近洞口就越是小心翼翼,往往在最關鍵的時候就越容易出事情,者不單單是兵家要緊的經驗,更是生活中致命的真理。
冷漠給千羽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微微的細汗,他自然也是清楚現在自己的處境的,心中也不免擔心的很啊。
幸好,整個過程沒有出現任何的紕漏,冷千羽被拉上來以後辦完這身子喘著粗氣,自己這是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啊,事後想想也是覺得害怕的。淩安風在一旁看著,等著冷千羽稍稍的緩過神來了,才出口詢問,“你怎麼會掉進這裏麵?”
冷千羽站直了身體,已經恢複了常態,抬頭之間,才發現淩安風隻穿了件單衣,這才知道為了救自己,淩安風把自己的衣服給毀掉了。心中感激,但是大男人總是不善於表達的,隻是在心中又重重的記上了一筆,自己的這條命早就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想到淩安風問自己的問題,冷千羽才想起來最開始的目的,哎呀一聲,連忙向淩安風稟報,“我剛才陪著您去小小王子妃那裏的時候,回來的路上看見了兩個形跡可疑的人,平日裏在王府之中也是沒有見過的。兩個人身上還扛著一個暈倒了的人,我覺得奇怪,就上前去追,但是沒有效i昂到,兩個人功夫不但一流,對著王府的熟悉程度卻也是一流的,就連著石林他們也是了解甚多,我被待到這個石林之中,雖然自己已經很熟悉了,但是……但是仍然遭到了埋伏,險些喪了性命。”冷千羽將事情描述了一遍,加上自己的推測也都一並的說了出來。
“竟然這樣?”一陣寒風吹來,淩安風隻覺得有些冷,遂叫上了冷千羽啊,兩個人朝著淩安風的寢宮走去,邊走邊想著事情的經過和結果。
“你是說那兩個人對這裏很熟悉?”淩安風慢慢的捋順著事情。
“是的。”冷千羽跟在淩安風的身後回答。
“他們兩個是這個府中少見的人?”
“不是少見,是根本沒有見過。”冷千羽在這個王府中生活的時間,已經幾乎和淩安風一樣長短了,要是論起來熟悉程度,出了一些機密的地方以外,應該是冷千羽比淩安風更加的了解,就比如說這個附上的丫頭仆人們,還有侍衛們。
“身上還帶著一個人?”淩安風根據自己腦子中記得的,一件一件的吻下去。
“當時我看的是這樣的,他們是一男一女,難的的肩膀上就扛著一個人,應該是我們王府上的丫鬟。”冷千羽說著話,幫淩安風推來了房間的門。
淩安風走進去以後,冷千羽有幫忙將房門關好。
“這樣說來,我王府之中是來了很多的不速之客了,”淩安風突然就想到了慕容天香,這個女人,一定是她。“去給我查一查慕容天香每日的器具還有活動,他身邊都有什麼人伺候著,全都給我摸清楚了。’
“是。”冷千羽回答道。
“等一下,再去查一查我們附上那個丫頭今天不見了,一同稟報給我。”
“是。”
冷千羽走後,淩安風坐在椅子裏麵,仔細的回想著,看來慕容天香還真的不是省油的燈。不出還真的是不行了。
接受了淩安花的熏陶,也受到了淩安花的熏染之後,淩安風的手段也有些老套的感覺了,心性也突然狠毒了起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安人,輕敵乃是兵家大忌。
慕容天香是收到了自己安排在蘇小小身邊的人的消息,說是蘇小小和風殿下在院子中不知道坐著些什麼,下午的時候就將奴仆們給遣散了,一個丫頭都沒有留在身邊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