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阿嚏!”晨露對著空氣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唉,誰叫她晚上不好好睡覺,非要傻笑到天亮,被子也沒蓋好,結果著涼了。
“沒問題吧?晨露?”空水關切地問。
“沒……沒問題,啊!啊!阿嚏!”晨露吸了吸鼻子,對空水綻出一個超級無敵迷人的微笑,笑的那個叫百花齊放,鬼哭狼嚎,萬裏無人。(誒誒?不是想寫女主角笑的陽光燦爛嗎?咋越寫越不好了呀?,嘛,算了,意思明白就好!)
“嗯,現在就出發吧,小心點台階!”空水話剛說完就聽到一陣慘叫。
“啊!哦!咦!呀!嘛!呢!額!劈裏啪啦,稀裏嘩啦……”空水連忙跑過去,隻見晨露被荊棘包圍住,衣服被勾破了,皮膚漸漸的的滲出血絲,晨露一臉傻笑,呆呆的說:
“啊~啊,衣服破了,還好沒摔死,真是萬幸呀,額,從台階上滾下來,滾了一百來節,也算是奇跡了吧,我算是奇能異人了嗎?啊哈!哈哈!”
“唉,你還真是傻那,來吧,先去換一件衣服,都破破爛爛了。”
“嘻嘻,還是絲瓜對我好!最喜歡你了!”晨露一把抱住空水,像小貓一樣,在空水身上蹭啊蹭啊。但是身上還有著荊棘,結果連空水也要重新換衣服了。
帶著一早上的衰氣,晨露就和空水、師傅,踏著晨光,向著山下走去。
“哇!絲瓜!你看你看,這個是什麼?好漂亮呀!”晨露拉著空水的衣服,指著路邊的飾品,眼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晨露,把帽子戴上,別讓人看見你的頭發!”空水溫柔的將晨露的頭發撫了撫,又將帽子輕輕戴在她頭上,晨露也回頭向空水施以一個微笑。
“空水,你過來,我們這次下山主要是為了買米的,寺裏的米早沒了,要趕快買好了回去,小斑,你可別走丟了!”主持在他倆前慢慢地走,還不時回頭望一望晨露,怕她一不小心就走丟了。
“咕~~”一聲悠揚的怪聲從晨露的肚子裏發出,空水和主持將疑惑的目光鎖定晨露的肚子。
“嘻嘻……由於太興奮了,結果……忘記吃早餐了了,現在……肚子好……”晨露還沒說完,雙腿一軟,就坐在了地上,晨露苦著臉,可憐巴巴的望著空水和主持,主持實在無奈,就到包子店買了倆包子給晨露,晨露一見到有吃的,連忙爬起來,對著包子發動總攻。
主持和空水在晨露的前麵走著,晨露則專心致誌的啃著包子,一點也沒發現自己已經走丟了。晨露邊走邊吃著包子,沒有看路,“咚”的一聲,晨露就撞上了一堵“人牆”,晨露手中的包子也掉到了地上,晨露連忙蹲下身,望著地上包子的“屍首”,一陣痛心呀,怒氣一下子衝了上來,看都不看頭上的的就罵道:
“空水!你幹嘛走路走到一半就停下來,我的包子喲!你死得好慘呀!我後悔那,在那時刻將你鬆開呀,啊啊,包子那,你好可憐那,你死了我咋辦那,我該用什麼填飽肚子呢?包子呀!……”晨露對著包子的“屍首”就是一頓痛哭,不知頭頂上的人已經黑了臉。
“喂!說你呢!那個,乞丐!”晨露發覺有人在叫她,剛想抬頭,就被不知哪個人的腳踹到一邊去了。
“誰呀!誰的腳管不住,眼睛沒長呀!沒看見腳下有人啊!……”晨露火大地站起來,對著四周的人一陣狂吼。
“是你撞我先,憑什麼你罵我呀?”晨露回頭看了看說話者,灰茫茫的一片(別忘了,晨露可是深度色盲!),由不同程度的灰色組成的景色,晨露眯著眼望著來人,在她眼裏來者穿著不同於她的粗布麻衣,衣冠華麗,手上搖著一把金光燦燦的扇子(當然,晨露看見的隻是衣服很漂亮,扇子很漂亮,人也長得很漂亮,這個人隻能用漂亮一詞來形容。因為看不見顏色,鬼才知道他到底有多帥。)。
“你……你……”
“我怎了?是不是被本少爺的威姿所嚇到了?”
“你……你是誰呀?是你把我的包子‘殺’了的吧!快點賠我的包子!”
“我為什麼要賠賤民的東西?你還把我的衣服弄髒了呢?你咋不賠我呢?乞丐?”
“我為什麼要賠你的衣服?你的衣服能吃嗎?一件衣服能抵一個包子嗎?當你餓的時候,你吃的是什麼?難道是衣服嗎?民以食為天,你不以食為天難道還以衣服為天?你不也是個人嗎?你不吃飯那!口口聲聲說我是賤民、乞丐,你在出生時,如果把你丟在大街上,你長大了,還不是一個賤民?一個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