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你看!”秦重指著天翼,驚喜萬分地對天雪說道。
天雪一低頭,望著天翼,小臉也是驚喜不已,抬頭望著秦重。小丫頭那紅潤小口微微張著,紅腫的雙眼裏,無限的激動在閃光。
秦重與天雪,實在是無法相信眼前的變化。隻見天雪臉上的血液,不偏不倚,正好滴了一些在天翼的嘴裏。
刹那之間,天翼那濕漉漉的頭發,開始冒著微微熱氣,越冒越厲害。他的臉色,也在漸漸多了血色,不再那麼蒼白,呼吸也變得平和起來。
“秦重哥、、、、”天雪看了天翼一眼,抬頭望著秦重,激動得無以言表了。
秦重有些恍然大悟之感,刀鋒雙眉喜挑起來,望著天雪,微笑道:“雪兒,莫不是我的血液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天雪沒有語言,如看天神一樣望著秦重,疑惑中帶著驚喜,點了點頭。
秦重心中一片激動,馬上來到錢三翹床前。他沒有打擾毀兒的吸食,而是伸出右手食指,用牙咬破,滴了幾滴鮮血到錢三翹的嘴裏。
然後,秦重到了齊北石的床前,右手食指傷口已開始愈合了。他右手大拇指用力摁著食指傷口,再次滴了幾滴鮮血到齊北石口中。
接著,天雪坐在天翼床頭,捧著他的頭,與秦重一起看見了。隨著秦重血液滴入,錢三翹和齊北石的頭發裏,和天翼一樣,慢慢蒸騰起熱氣,兩人的臉色也變得紅潤起來,呼吸也漸近平穩。
“秦重哥,你的血液,太神奇了!”天雪輕輕地放下天翼,來到秦重身邊,望著他激動無比地輕聲說道。
天雪的聲音,還是那麼清脆悅耳。她那柔柔的小手,拉著秦重的右手,驚奇地發現秦重的右手食指傷口正在飛快地愈合。
秦重望著天雪,心中也是激動不已。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血液,會有如此神奇。可是他的心意裏,飛快地意道:“姑娘,你右手上那最後的溫潤無形水流,改變了我的體質,所以我的血液可以起死回生,對嗎?”
“嗯!”神秘女子肯定地回答了一聲。
“謝謝你啊姑娘!太好了,簡直太好了!”秦重意道,已是激動得快要大叫起來。
“、、、、”神秘女子無聲,保持著她自己的個性。
秦重也不多問,拉著天雪左手,回到天翼的床邊。呃、、、、兩人剛一坐下,毀兒已吸飽了。小姑娘抬著右手擦著嘴邊的血跡,卻看到秦重的手拉著天雪的手。
“毀!毀!毀!”毀兒對著天雪很不友好地連叫了三聲。小姑娘還在秦重懷裏亂踢著,細細的右臂伸長,用右手打著天雪的的左手。
秦重有些尷尬,望著毀兒,隻好把右手抽回來。天雪望了毀兒一眼,小姑娘卻是得意地對她眨了一下眼睛。
天雪無奈地望著秦重,眼裏顯得很迷茫。她的迷茫裏,竟有一絲絲的淒涼。秦重看在眼裏,心裏卻是矛盾之極。
唉,毀兒啊,怕是不要別人接近我啊!秦重低頭一看毀兒,唉,小姑娘抱著母親的妖晶,又睡著了。小姑娘那臉上,好像掛著勝利的笑意一樣。
“雪兒,現在不說這些,我們等哥哥他們醒來再說吧!”秦重望著天雪,展示了一個略有無奈的微笑,卻是很真誠地小聲說道。
天雪聽到秦重從一開始就叫自己“雪兒”,又把天翼叫哥哥,心裏頓時甜蜜無比。她的臉都紅了,雙眼含著嬌羞深情,望了秦重一眼,便扭頭看向天翼。
天雪的嬌羞,讓秦重少校的心底,猛烈地動蕩了一下。小丫頭純潔可愛,直白真情,此時在身邊近如咫尺,身形玲瓏之極,微微女兒香傳來,讓人真想輕輕擁她入懷啊!
這時,天翼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秦重和天雪更是喜出望外地望著他。天翼一見秦重,妹夫還是那麼彪悍英武,他眼裏也是激動不已,張了張嘴,想說什麼。
天翼還沒開口,天雪已經急問道:“哥哥,你感覺好些了嗎?”
天翼四下看了看自己,抖了抖手,望著關切他的天雪和秦重,臉上已是神采飛揚,笑道:“雪兒,我沒事兒,完全像沒有受傷一樣啊!這是怎麼回事?”
說著,天翼的眼神,疑惑地望著秦重和雪兒,突然對著秦重接著笑道:“妹夫,我就知道是你!一定是你對不對?你來救了我們,你也救了我的命,對不對?”
“哥哥,什麼妹夫啊?”天雪小臉刷地紅到極點,輕微瞟了秦重一眼,撒嬌地撲在天翼懷裏。
“嗬嗬,我剛才都聽秦公子又叫雪兒,又叫哥哥的!這裏除了我年紀最大,還誰是哥哥啊?”天翼擁著天雪,撫著她的頭發,像在對天雪說話,眼睛卻是欣慰無比地望著秦重。
“這、、、、”秦重竟是感覺臉上一熱,望著天翼,不知說什麼好了。
天翼這時才憤然說道:“水塘那個老家夥,出手太狠,毀了我們四把紫金劍不說,差點兒讓我與三翹、北石死於非命!我非殺了他不可!”
“哥哥,秦重哥已經殺了他了!”天雪這時抬起頭來,雖是對天翼說話,卻是目光深情的凝望著秦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