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翩然為她幾度死死生生,一顆心碎了又碎,她的話便如重錘狠狠砸在他心上,又如利刃剜心疼得無以複加,隻死盯著她問:“你當真不承認婚約?”
江涵飛給他逼得心煩意亂,怒道:“我不知道什麼婚約!跟你有婚約的人是那個什麼見鬼的公主!你纏著我做什麼!我是決計不會嫁給你的!”
厲翩然眼中隻見到兩片玫瑰花瓣一般紅潤的櫻唇連連翕動,耳中隻聞得清脆嬌嫩的語聲,隻是那花朵般嬌豔的臉上是一片不耐煩的表情,那嬌嫩的話語更是極盡傷人之能事,一時惱得失了理智,隻想著將她的話堵住,想也不想便將她用力拽了過來,猛然將唇狠狠往那兩片紅唇貼過去。
江涵飛看他神色凶狠,心中一驚便想逃跑,哪知還沒等她有所動作,便感到唇上一疼,厲翩然已狠狠吻了過來。
也是二人緣淺,厲翩然並無什麼不軌心思,不過是用力過猛牙齒磕到了江涵飛嘴唇,江涵飛吃痛,使勁推他,卻又推不開,急的反咬他一口,這才掙脫出來,伸手揉著嘴唇,一張小臉已皺成了一團。
誰知她這番下意識的舉動看在厲翩然眼裏可就完全變了味,隻當她嫌惡自己,加上她三番五次拒婚,厲翩然隻覺得腦袋中轟的一聲炸了鍋,滿腦子都是江涵飛皺著臉揉嘴唇的畫麵,索性生米煮成熟飯,給她來個板上定釘,也就由不得她不嫁了。
厲翩然這麼一想,立時愛意怒火一齊上湧,早把理智頂到了不知哪重天,一把扯下外衫鋪在地上,便要去剝江涵飛衣裳。
江涵飛乃是大名鼎鼎的“八百裏洞庭第一少”,平日裏沒少逛窯子喝花酒,她雖不會真與姐兒顛鸞倒鳳,男女之事還是曉得的,一見厲翩然將衣衫鋪在地上,接下來又來剝自己衣裳,便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了。
她眼光往四下裏一掃,暗道一聲“苦也”,原來這破廟隻有一扇前門,窗子開得又高,廟裏的地方又小,她逃也不是躲也不是。
厲翩然武功何其了得!東方烈日一掌便將江涵初打得吐血,厲翩然能與他打成平手,可見他武功之高,已可躋身一流高手之列。江涵飛一點武功也不懂,怎能是這等武林高手的對手!
隻聽得“刺啦刺啦”幾聲尖銳的布帛撕裂聲響過,江涵飛那件雪白的外衫與中衣便成了幾片碎布。
厲翩然雙眼猩紅,閃動著興奮的光芒,也不知是怒火還是欲 火,將她抱在懷中胡亂親吻。
江涵飛嚇得神魂俱裂,哭叫著死命掙紮,雙拳雨點般往厲翩然身上砸去。可憐她身嬌力弱,打得手疼了人家隻當是搔癢癢。
厲翩然抓住她的手,沉聲道:“莫要亂動,我不會傷你的。”
江涵飛尖叫道:“不傷我?那你這是做什麼?給我抓癢麼?”
厲翩然悶聲道:“我會娶你,你放心。”
“誰要你娶!你滾開!”江涵飛大聲哭叫,“厲翩然,我恨你!”
厲翩然眸光一沉,冷冷道:“你恨吧,我總是要娶你的。”話一說完,他便用左手握住江涵飛兩隻手,將身子壓住她使她掙紮不動,右手便伸往她胸前,去解那層層疊疊的裹胸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