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浩然再次閉上了眼睛。
“先生,請問您還有別的需要嗎?”那個空姐的聲音又在夏浩然的耳邊響起。
夏浩然這次並沒有睜開眼睛,而是擺了擺手,道:“不必了,謝謝!”
“好的。我叫楊珍珍,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叫我。”楊珍珍繼續道。
“嗯。”
這次,夏浩然連手也懶得擺了,隻是喉嚨中應了一聲。
楊珍珍看到夏浩然的態度心裏也不禁有些氣惱,這都是什麼人啊?人家一個大美妞和你話,你卻連眼皮子都不抬?
本來她還想什麼,但是當看到對方此刻閉目假寐的樣子,楊珍珍話到嘴邊也隻得強行噎了回去,同時用幽怨的眼神望了夏浩然一眼,這才推著車怏怏的走開了。
夏浩然雖然看似閉著眼,但卻並不代表他看不到外麵的事情。在神識的籠罩下,甚至就連對方臉上那一抹稍縱即逝的幽怨之色也被他看了個仔細。
夏浩然不是什麼花花公子。他的修養和身份時刻都在提醒著他的言行,作為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名強大的修真者,他必須得為自己的言行負責!
而且,他還發現這次的西市之行,甚至就連自己的得力幹將鬱姍,在看向自己的眼神時,就充滿了一片火熱和崇拜,這可不是一個什麼好現象。
夏浩然狠狠的甩了甩腦袋,同時心中微微的歎了口氣,這都是什麼事啊?
曾經,夏浩然還挺憧憬那些古代帝王們妻妾成群的生活。但如今已不同往昔,另外,也絕不能給自己開這個先例。什麼後宮種馬之流,那些都是一些網絡中出來的情節,做不了真!
更何況,這種行為,完全是對自己的不尊重,也是對他人的不尊重。
話,楊珍珍氣鼓鼓的回到工作艙後,幾名一起的空姐頓時嬌笑著圍了上來,調笑道:“真是下奇聞啊!沒想到我們的楊大姐也有春心蕩漾的時候。”
“胡什麼呢!什麼春心蕩漾啊,難聽死了。”楊珍珍佯裝惱怒,但卻結結巴巴的道:“再了,我我什麼時候動心了?”“嘿嘿,珍珍啊,你這是欲蓋彌彰。”話的是一個和楊珍珍關係特好的姐妹,其實這些女孩子都經常飛同一個航班,所以彼此之間的關係本來就很不錯,故而話也就沒有那麼多的避諱了:“我叫楊珍珍,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叫我”
而且,這個好姐妹把剛才楊珍珍的話重述了一邊,語氣卻變成了嬌滴滴的發嗲音。
“啊!你你們偷聽?”楊珍珍聞言頓時大囧,但還是據理爭辯道:“我的本來就沒錯啊,本來我們就是為航班上的乘客服務的嘛。”
“哦,是麼?”這次接話的是另一名模樣高挑的空姐,對方打趣道:“我怎麼從沒看見過你主動告訴別人你叫什麼名字呢?記得以前有個乘客詢問你的名字時,你卻把你的工作編號告訴了對方,今這是怎麼了?”
“我我若是不告訴他的話,他也能從我身上的胸簽上看到的。”楊珍珍狡辯道。
其實,楊珍珍這句話的還真沒錯。即使她剛才沒有開口出自己的名字,以夏浩然的能力,看清楚對方胸簽上的名字也是輕而易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