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酒聽到劉宗的乞求,噗嗤笑了。
“喂,屋上的小姑娘,麻煩把振威武館的招牌扔下來唄。”飛白笑嘻嘻的看著慕九酒。
慕九酒動作利索,拆了招牌,直接扔下,頓時塵土飛揚。
劉宗看著破裂的招牌,頓時老淚縱橫。
這樣的劉宗到讓飛白一時間手足無措,一腳踢上劉宗的臉,“你哭個屁!”
“哎喲,少俠,我這武館可開不下去嘍,被您砸了館,那還有人再來我武館呐,一大家子的人要養活啊!”劉宗的哀嚎讓飛白鬱悶。
忽然,劉宗就抱著飛白的小腿,哭的愈發的淒厲,飛白使勁拔出腿,暗罵一聲晦氣,不耐煩道:“本少爺今天饒了你,若以後作威作福必不饒你。”轉身同慕九酒一齊走了。
劉宗見飛白一走,立刻抹了眼淚,一巴掌往手下臉上拍去,“你們這些個雜碎,養你們有何用,關鍵時刻連屁都不是!”
手下們個個不敢出大氣,看著麵目猙獰的劉宗,心驚肉跳。
“他媽的,還站著做什麼,還不去報官,讓衙門抓那小子去,他媽快滾!”劉宗滿眼的怨毒,白公子,嗬,我到要你看看在青州誰才是老大!
飛白踢館的事,隨著慕九酒的宣揚,在青州鬧得沸沸揚揚,於是,青州的少年們都以白公子的彪悍為榜樣,而飛白依舊是那副事不關己的表情。
這日回山莊的時候,才覺著氣氛有些詭異,齊君莫黑著一張臉正等著飛白回來。
飛白倒是無所謂的坐在齊君莫的另一側,等著齊君莫先開口。
“很威風啊,白公子。”齊君莫喝水,動作優雅。
“還好。”飛白應付自如。
“功夫有長進啊。”齊君莫皮笑肉不笑。
“比你不如。”飛白以退為守。
“哼。”齊君莫冷哼,“官府在找你呢,怎麼解決?”
“隻要不出莊,誰找得到。”飛白悠哉。
齊君莫冷笑,丟了個包袱給飛白,“自己的事自己解決,這事沒解決完之前,別回山莊。”
“誒。”飛白啞口無言,她這是被這老頭趕出山莊了麼!也罷,山莊這麼無聊,出去耍耍也好。
飛白用劍挑著包袱笑的一臉燦爛,齊君莫覺得礙眼,“你的信。”從胸口掏出幾封信箋。
飛白皺著眉頭接過,“我走了。”忽而又想起了什麼,轉身將一把扇子扔給了齊君莫,“覺得很適合你,算還你的玉笛。”
齊君莫看著飛白挑著包袱離開直至背影消失,才展開扇子,扇麵書“神遊天外,驚鷺八極”,看著看著就勾著嘴角笑了。
出了山莊,飛白是真不知該去哪了,現在她可不想找慕九酒,萬一連累那丫頭,估計她會念她一輩子。
最終決定去最繁華的街道,住最高檔的酒樓,等著官府來抓。
當然,去住酒樓之前,飛白把福遠賭坊和振威武館又砸了。
在衙役來之前,飛白已經在酒樓的客房裏進餐,順便看看信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