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益州行風雨欲來(1 / 2)

驛站休息的時候,一麵容較好的白麵少俠朝飛白打招呼:“納蘭侍衛長別來無恙啊。”

飛白眯著眼,打量了許久,才發現這人竟是作男裝打扮的公主錦繡,一時驚訝的說不出話。

倒是錦繡自來熟的勾上飛白的肩,在飛白耳邊輕道:“父王讓我帶了令牌協助你們辦案。”

飛白笑嘻嘻的反勾住錦繡的腰肢,“那感情好。”在旁人眼裏她們倒是一對郎才女貌的璧人。

一旁的韓瀟幹咳幾聲,示意飛白注意影響,倒是錦繡對韓瀟好奇的緊,居然和古板執拗的韓瀟聊了起來,而韓瀟斯斯文文的模樣,雖然麵容帶著極淺的笑意,但仍舊帶著刻意的疏離。

韓瀟帶來的書童是跟著韓瀟從老家青州過來的,韓瀟叫他小虎,年紀不大,十六七八,還很青澀,和人說話的時候總會臉紅,飛白每每逗他都覺得其樂無窮,倒是韓瀟看不下去,扯著自家的書童遠離飛白。

但是避開了飛白小的虎又被周定山看上了,說這小書童根骨奇佳,硬是讓小虎拜了他做師傅。

夜晚的時候,小虎在周定山的督促下蹲馬步,錦繡與飛白一起坐在驛站的門口看星星賞月亮。而韓瀟自個悶在屋裏整理賬簿。

飛白要了壺酒與錦繡一杯一杯碰著,錦繡的酒量也很好,飛白覺得她這是找到知己了。

韓瀟出門的時候,看到的正是兩個女人無比豪邁的劃著拳拚酒喝,這讓作為文人的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幹咳幾聲,像個小老頭似的囉嗦,奪走錦繡與飛白手裏的酒杯,將酒水全部到了,飛白拍案而起,錦繡怒目而視。

韓瀟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那份來自兩個女人的強大氣場,但他仍不卑不亢,他說:女子當賢良淑德,不可縱酒粗俗。

“喂喂喂,書呆子哪來那麼多大道理,江湖兒女自當豪放不羈,呦,欽差大人你還生氣了,來來來,給本宮笑一個~”錦繡似乎有點醉了,竟用手去戳韓瀟的胸口,韓瀟狼狽的後退,臉色極為難看,“公主自重。”

錦繡不依不饒,繼續朝韓瀟逼近,“書呆子,真是迂腐,開個玩笑而已還當真了。你知道每天有多少男人笑給本宮看麼?”醉人的臉上帶著抹桃紅,真當是迷了人的眼。

韓瀟被錦繡氣的不輕,冷哼一聲甩袖離開了,背脊挺直。

飛白看著這出鬧劇,覺得特別有趣,古板的文人,大膽的公主,嗯,著實有趣。

不得不說錦繡確實是醉了,飛白背著她去了房間,整理好床鋪為錦繡蓋好被子,複又聽錦繡迷迷糊糊的說:“我不要嫁……”

飛白手上的動作一頓,似乎猜到了什麼,歎了口氣,出了錦繡的房間,飛白一個人在房頂坐著,吹著冷風整個人也清醒了許多。

再有五天就可到達益州了,這一路上看下來,確實越靠近益州商隊越少。

益州的背後到底是誰在操縱,揪出這個人,原本平靜的朝堂是否會掀起波瀾,而那時,自己又身處何處?飛白靜靜的思考著。

暗處有雙眼睛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冰冷的眼眸充斥著對這個世間的殘暴,一條細長而又醜陋的疤痕從右眼角一直蔓延到嘴角,隨著臉上肌肉的動作而上下起伏。

殺人是他的快感,而殺掉強勁的對手以及毀滅美好的東西更是他的樂趣。

那人在黑暗裏笑了:益州勢必是個有趣的旅行。

明處的飛白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在屋頂上久坐後,又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用過早飯後,韓瀟一行人再次出發,錦繡嫌棄走的太慢,催促小虎快點趕車,這可把韓瀟弄得夠嗆,下了馬車就吐,臉上慘白沒點血色。

錦繡在一旁抱著肩冷嘲熱諷:“欽差大人,就你這身子骨可別沒到了益州就散架了啊!”

韓瀟聽出錦繡話裏的奚落,一個人悶聲不吭的回到馬車上,錦繡也跳上馬車,將錦帕遞給韓瀟,“誒,擦擦吧。”

“不勞公主費心。”韓瀟側過身,頭靠著車壁,沒有接錦繡的手帕。

錦繡將手帕塞到韓瀟手裏,韓瀟慌忙避開,手絹落在地上,錦繡看著落在馬車上的手帕憤恨離開,“韓瀟,你不要給臉不要臉。”跳下馬車迎麵正碰上似笑非笑的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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