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心裏帶著疑惑先出門等王婷月去了,王婷月在屋裏整理好衣裳,對著銅鏡嘴角翹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怎麼那麼久?”錦繡挽過王婷月的手,親昵道:“我聽人說南巷的盡頭可有個極樂居,那裏是富人聚集玩樂的地方,我們去看看呐。”邊說著二人就走出了府。
王婷月笑道:“我們穿著女人的衣服去逛男人們去的地方,一大早你腦子是被門夾了麼?”戳戳錦繡的腦袋,王婷月一臉無奈。
“王婷月,你再說一遍,你放肆。”這樣的口氣,除了納蘭飛白沒人敢這麼和她說話,王公貴族們是最受不得這些氣的。
王婷月倒是笑的開心,“說你怎麼了,呦,你不就是個伺候韓瀟的隨從麼,我什麼身份和你一起出去,嗬,可笑。”柳眉一挑,眼神裏帶著嘲弄。
錦繡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揚起巴掌就往王婷月臉上拍去,被王婷月穩穩的接住,反身就被錦繡製住。
“你敢!”錦繡嗬斥,“你知道我的身份麼,我要誅你九族!”
王婷月不再言語,一掌披在錦繡頸後,勾唇冷笑,抱著錦繡消失在南巷。
王婷月慌慌張張的回了知縣府,她先找到了知縣王梓夫,緊張道:“爹不好了,飛白不見啦。”一旁審帳的韓瀟手一鬆,“硌嗒”毛筆從手中脫落,掉落地麵。
王婷月回頭看韓瀟一眼,撿起毛筆,朝韓瀟道:“韓大人。”她拿出錦帕抹淚。可韓瀟卻分明感覺王婷月在笑,仔細再看時,王婷月的眼紅紅的,一臉的擔憂。
最先冷靜下來的是韓瀟,他看著來回踱步的王梓夫道:“王大人,我的人是在你這丟的,你是否該給個說法。”
一旁的王婷月氣不過,直言道:“韓大人話可不能這麼說,那飛白是你的侍衛,她本該武藝非凡,可是誰想到她會一夜間就失蹤了,難不成你還懷疑是我王家將飛白藏了起來?”
“小月,不可無禮。”王梓夫是個笑麵虎,先是製止住自家女兒的行為又道:“韓大人說的不錯,飛白失蹤了我王家確實有責任,這樣吧,我讓府裏的人立馬去找她,您放心納蘭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韓瀟冷哼一聲:“如此最好。”隨後一甩袖轉身離去。
王婷月看到韓瀟走後,朝王梓夫撒嬌道:“爹,那個韓瀟真是不知好歹油鹽不進,要不咱們……”
接下來的話被王梓夫製止,“小月,這個韓瀟不足為懼,晚些動手也不遲,我不是讓你看好納蘭飛白的麼,怎麼不見了?”
“爹,我還想問你呐,為什麼要將納蘭飛白藏起來,這麵具又是什麼意思?”王婷月將那詭異的狐狸麵具遞給王梓夫,王梓夫眉頭一皺,呐呐道:“這不胡鬧麼,那個女人到底想幹嘛?小月你在府裏呆著注意好韓瀟,為父出去一趟。”
“是。”王婷月低頭,直到王梓夫離開後才翩然一笑,窩裏鬥,真是好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