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琦笑的有些尷尬,“原來是納蘭家的大小姐。”其實,說什麼一個軍隊的潰敗都是由於一個剛出生的嬰兒造成的,都他媽是扯淡。劉琦自己心裏清楚的很。
“劉將軍實不相瞞,我想問你借兵。”納蘭飛白說出了來意,“恐怕這幾日益州有變啊。”
“益州一直由我守著,有事我還能比你晚知道,借兵?沒有京城的調令我如何把兵借你,黃口小兒的話我又如何能信?”劉琦反問,這個姑娘透著古怪,話也說得不是很清楚,莫名其妙的就出現在了了自己的府中,還讓自己借兵給他,簡直是瘋了。
飛白沒理會劉琦的質疑,依舊氣定神閑道:“現在我和你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飛白隻求將軍,能在暗中盯著張府,如果張府有了什麼危險,還請將軍出手相救。”
“一派胡言,張府在整個益州還沒誰敢得罪,馬上從我這離開,否則我命人將你亂棍打出去。”劉琦屬於火爆脾氣,聽飛白說的越離譜心裏的火氣也就越大。
飛白也不是個善茬,見劉琦衝自己發脾氣,心裏也窩火,“你個老東西,有病吧益州是你管的,我好心來告訴你益州危矣你反而不識好歹,你……”
“啪。”劉琦沒時間聽飛白說廢話,砸了手邊的杯盞,外頭的人聽到動靜,立馬進來了,最後飛白被幾個護衛請出了司馬府。
在司馬府大門前飛白破口大罵:“劉琦你個老東西我回京城非罷了你的官不可!”
“快滾,這年頭真是什麼人都有,敢騙到我司馬府中。”劉琦府中的管家重重的將門關上了,飛白吃癟,在門口叫罵了一陣也就離開了。
司馬府的牆角那有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見飛白在司馬府門前撒潑最後無奈離開,他們也跟著悄悄離開了。
楚碧瑤聽那幾人的回報,滿意的笑了:納蘭飛白,劉琦我都沒能說動,你一個丫頭無憑無據也敢去司馬府撒潑,可笑,等魏天聖一到益州城就是你喪命的時刻!
飛白無奈的回了張府,張媛見飛白灰頭土臉的回來,奚落道:“我和你說了吧,求劉琦是沒用的,劉琦這人一心守著益州城,讓他調兵過來保我張家,虧你想的出來。”
飛白沒理會張媛,最後被張媛盯得發毛才道:“有事沒事一邊呆著去,到時候你張府要真有難了,我就一個人先跑了。”飛白本就是想嚇嚇張媛的,可她卻沒想到張媛會如此正經的和自己說:飛白,其實你要走你早就走了,也不會等到今天。
飛白嗤之以鼻,隨後見張媛表情凝重,口氣又軟了下來,拍拍張媛的肩安慰道:“也沒說的那麼嚴重,放心吧。”
張媛哪裏不知道飛白在安慰自己,現在益州被封,飛白武功高才能隨意出入張府,今早張府就被人圍了起來,就連出去買菜的王嬸也被盤問了好一陣子,但凡有點智商對的人都該明白,官府今晚就該有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