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真得不能……”納蘭軒慘白的臉帶著一絲痛苦,好不容易有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出現,自己的身體確說,不行,你不能愛。
“解毒之前,都不行,否則性命不保。”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也隻能這樣讓軒兒在痛苦中掙紮,總比沒了命的好。
“師叔,她很特別,待霖兒也很好。”昨日見她護著霖兒,及霖兒對她的依賴,到真想將霖兒托付給她,相信那樣霖兒一定會過的幸福。
“當真,不知道是一位什麼樣的姑娘讓侄兒動心,不過切忌此時不可再動真感情。”能被軒兒看上的姑娘一定不是一般的姑娘。
“可是,唔……”話沒有講完,一口烏黑的血從納蘭軒的嘴中湧出。那種揪心的痛迅速傳遍全身。
“侄兒,快快放下心念。”醫聖快速了封了納蘭軒的穴道,並迅速的取出身的單藥給他服下。
“師,師叔,多虧有你,你在。”納蘭軒手捂著胸口,如今的自己真不知道活著還有什麼盼頭,唯有霖兒年幼。
“侄兒,你一定要挺住啊,師叔一定會想到辦法幫你醫好的。”
長山醫聖對納蘭軒身中苦情盅的事一直想不透,不僅隻是此盅非常歹毒,不但能夠折磨人的心質,而且對心中有情的人來說痛苦會倍增。可是經他幾年查訪,要下此盅時一定得在一位處女身中飼養苦情盅的幼蟲,兩年以後可以通過男女合歡之時由女人身中傳入男人身中,而後會在男人身中快速成長為成盅,開始危害男人的生命。但軒兒一向為人謹慎,從為有過不良喜好,但為什麼會身中此毒,真讓他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會和妖月有關,但是妖月與軒兒確實是為真心相愛,又不太可能。
“師叔放心,我會挺到最後一刻的。”納蘭軒一臉苦笑,現在他還能做什麼,又能做什麼,現在的他就是一具活死人,什麼也做不了,連自己的心都管不住。
“唉呀,老人家你可終於回來了。”李叔急急忙忙的趕到東廂院,就看到醫聖正和納蘭軒聊著。
“嗬嗬,小李子,你可還是一個毛頭小子樣。”醫聖看著李叔急匆匆的跑進來,好興致的調侃他。
“老人家,也就別拿我開心了,我這不都是為軒兒急的,你不在,我可是手忙腳亂,你回來了,我可就放心了,嗬嗬。”李叔一連串的說出自己心裏的話,有醫聖在,他就不用提心吊膽了,再難都有醫聖給他安心藥吃。
“看看,就知道你沒有專心學醫,唉。”
“老人家,你就饒了我吧,我哪是學醫的料啊,要不是為了軒兒我才不想學什麼醫,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李叔一麵愁眉苦臉,要不是因為醫聖不能長居這裏,他才不會跟著醫聖學這些基本的保命法子,他也不是學醫的料,要是讓他管管莊院,管管下人他到是十分拿手。可是幾年前,醫聖偏偏選中他,這不是要他老命嗎。
“怎麼著,多少人想得我真傳我都不肯,你這裏還在嫌這嫌那呢。”醫聖笑道,當初會選中李叔全是看中他為人中厚,也決不會對軒兒不利,否則他才不會選他這個沒有一點天分的人做自己的傳人,可是光自己有心將畢生之學傳給他,他卻隻學會了自己的皮毛,醫之精髓一點沒通,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枉費他有這份心了。還好一開始就沒有拜師收徒,否則被外人知道他教了這麼一個徒弟,那他定是顏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