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後門口,果有一馬車停在門口,車上坐一車夫,袁財上前,對那車夫道:“你先下去吧,我來駕車。”車夫對袁術行一禮,趕緊走開了。
袁術也不理會,先上了車,隨後文謙,蓮兒;袁財輕叱一聲,馬兒就跑了起來。
額…這就是古代的車啊…這麼顛簸,難怪了,很多告老還鄉的老東西都死在半路上,像範增,這麼顛,一把老骨頭怎麼受得了,八成就是被顛得骨頭散架,顛死的:
“袁財,慢點,別撞到老人和小孩了…”
說完這句話,又看到文謙和蓮兒瞪著自己,袁財也是一震:
“額…又怎麼啦?”
“前天那個被我打的跟今天的你怎麼越看越不像一個人啊?難不成我樂進搞錯啦?你是一個如此愛護老人孩童的君子,怎麼也跟那個無惡不作的紈絝子弟掛不上勾啊?”
“我也從來沒聽公子說過這樣的話,公子,你說變也太快了吧?可從你的話裏,全是真誠,沒有一絲虛假啊?”袁財聽到文謙一說,也表示了自己的想法
“嗬嗬”隻有蓮兒一個人在偷笑,是啊,她都跟了一天一夜了,已經基本習慣了的。
“你笑什麼?”
“公子確實是變了,我開始比你們更吃驚,但我比你們多跟了他一天一夜啊,我現在慢慢的習慣了,更有的時候在慶幸自己遇到了公子。”
“慶幸?等你生娃的時候,你就會恨我的了…”
“哼…你老拿我開心。純粹欺負小的。”
“哈哈…”一下三人都笑翻了…
片刻功夫,來到了城北,此時街道上行人已經不多,袁財正尋找著賀家當鋪,這時,文謙喊道:
“公子,你看前麵…那對賣藝的祖孫,就是…”後麵的話樂進已經不知道怎麼說了。在他心中,他已經不相信眼前的袁術就是前天他打的那個人了…
“哦…”穿越過來的袁術一時想不起那老人的容貌,當時隻顧看著小姑娘,就沒去管那老頭,還推了老人家一把,此時袁術搜索腦海中的記憶,女孩子他還是有點印象的,可袁術不明白,都被人家盯上了,怎麼還沒有逃跑,還呆在這裏?
“好像老人家受了傷”…樂進看到了不尋常…是啊,前日還街頭賣藝呢?
“袁財,速去請醫者來這裏。”
“是!公子,前麵就是賀家當鋪了,您是就進去嗎?”
“你去請醫者,此間我知道怎麼做了,快去!”
“文謙,你去看望一下醫者,順便買點飯食,老人家受了傷,不能賣藝,手中應該沒有錢吃飯了。”
“是,進明白的!”
袁財樂進分頭忙去了:“蓮兒,跟我走!”
隨後,大步邁進賀家當鋪。蓮兒急忙跟上!
隔著窗格,喊道:“店家在否?吾欲當一傳家之寶。”
“來了。”看來店老板還是蠻熱情的。
“公子欲當何物啊?”
“此佩。”說者把佩遞上。
店家接過佩,大驚:
“敢問公子,隨佩一起還有何物否?”
“還有書信一封。”說著又將書信遞上;
店家看信,臉色陡然變色,顯得十分激動,慌忙跑出來,對者袁術倒頭就拜:
“恩公在上,請受賀蘭氏一拜。近三十年了,終於可以再見恩公了啊。”
“等等,怎麼回事?此佩是娘親與我,沒有說明來曆,請店家名言。”
“我本是北方鮮卑賀蘭氏,建和元年時家父跟恩公做馬匹生意,不料在回家途中被劫,身上三千金被打劫的一文不剩,於是求助恩公,希望借點銀錢做盤纏回家,不想恩公仗義,直接再給我父三千金,說是助我父重新開始,之後父親與恩公又再做過幾筆生意,但始終無法一次償還恩公的三千金,恩公仁義,每每安慰我父,叫父親不要心急,隻到延熹元年,恩公嫁女,父親赴宴,席間,將此佩贈與恩公,約定,不論何時,隨時都可到賀家來提錢。恩公當場將佩送與女兒做了嫁妝,還說,今生隻有兄弟,永不言錢。送親的路上,父親擔心以後萬一到了小姐需要時卻找不到賀家,就在將聯絡方式寫於書信中,交於小姐,並囑咐小姐,賀家會在洛陽城北開一家當鋪,隻等恩公。不想後來多年,卻再也找不到恩公了,父親臨終囑咐我,今生一定要等到恩公的後人,若是等不到,一代一代等下去,要是恩公到來,一定要盡全力助恩公的後人。”
“哦,那怎麼是當鋪,不是別的?”
“現在中原沒有當鋪,這是西域的一種借錢機構,在這裏開當鋪就一定沒有生意,這樣就沒有人會注意到這裏,這就能掩飾身份了!”
“你在這裏開個沒生意的店鋪,那你怎麼過生活啊?”
“我有兄弟三人,二弟和三弟都在和漢人做馬匹和礦石生意,故而現在家業還算充盈,謝公子掛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