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個把時辰,走到一處山下,袁財對袁術道:“公子,到了。要留下來嗎?”
“當然!”回頭對隨行的軍士下命令:“傳令,就地紮營。今夜抓緊休息,明天要急行軍。”額……這打仗也太好了,才過午時,就宿營。
休息一會,很快,帥帳就搭好了。隨後,叫來田豐,張機,樂進(鬱悶,自己唯一的武將,自己有幾把刷子自己都不知道),袁財,蓮兒(叫來燒水倒茶)。袁術主持:
“今天我非常高興,因為我得到兩位當世大賢相助。這位是田豐田元晧先生,這位是張機張仲景先生。”然後讓幾人相互見禮,接著說:“今日見得兩位先生,一見如故,已有不舍之心。如此,吾心中有個龐大的計劃,今夜想要告知各位,希望在坐的各位一定要助我成功。”嘿嘿,今天你們就算不想加入我的計劃,我告訴你,你就跑不掉了,把你們綁上我的戰車,以後就是我的人了。嘿嘿。袁術心裏歪歪開了。
“現在,請各位隨我去遊山。袁財,帶路。”
“將軍,我們是去遠征的,不是來玩的。現在既然宿營,是不是先研究一下兵陣?”
“嗬嗬,元皓先生,您一直為國事操勞,從來就沒有好好休息過,今天難得出來,就盡情的放鬆一下吧。征戰的事不要操心,我已定下計策,送往漢陽郡了,再過五日就能到漢陽,到時守上三五個月都不是問題。至於要破羌,我先把準備工作做好再去,到時候就一舉打破羌兵,再來追殺個兩千裏,也不是沒可能的。”
“如此將軍也不可過於托大,小心無大錯的。”
“公路受教了,破敵確實還有待進一步推演,但防守已經沒問題了!元皓先生放心吧。元皓先生不要太著急,晚上我將我征羌之法告訴諸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見田豐和張機都不說話了,袁術領隊,一行人往山上走,咦,這山挺高的嘛。又是一個把時辰,終於到頂,回頭一看,田豐張機還落在後麵,這時的兩人又似乎在談論這什麼?但兩人臉上卻無疲勞的樣子:
“守忠。山穀在哪裏?沒見人啊?”
“公子,要這樣就能找到了,那還有何意義呢?公子請隨我來吧。”
“等等元皓和仲景。”少時,兩人跟上來,見又要走,田豐不解。又問:
“還要走多遠啊?這都到頂了啊,不是說出來遊玩嗎?”
“嗬嗬,元皓不要心急,少時片刻就知道了!走吧。”
又一會,翻過山頂,走過一個低矮的周圍被雜草遮蓋得很隱蔽的小門洞,又是一條長長的狹窄小路,大約一刻鍾,眼前豁然開朗,好大一個山穀啊。雖然看上去還比較原始,但有不少人在工作了,有的在忙著建房屋,有的在蓋作坊,鐵匠們更是等不急的樣子,搭個棚子就開爐了,還有的在一個大窖前不知道做什麼?走近去看,一股酒味飄來,在煮酒啊?咦,古代發酵跟現在差不多,怎麼會度數差那麼多呢?隻見旁邊又挖一個大池子,不知道做什麼用的,幾個年紀大點的在指揮操作,好一派繁忙景象。田豐歎道:
“這裏還有一個這麼大的村莊啊!”
暈,好幾百人,全是工匠,能不顯得人多啊?要是都睡了,嘿嘿,怕是幾萬人也沒多少聲音。不禁啞然。也不多說,就讓田豐和張機跟在後麵參觀。來來往往的人群中,顯然是注意到了他們的到來,也沒多少驚訝,看一眼,自己仍舊忙自己的,隻有幾個人上前跟袁財見禮,袁財打個手勢就打發來人下去,繼續做事。再往前走,又一個小口,額……隻能一個人爬過去,本想停下腳步,裏麵傳來小孩子之乎者也的聲音,咦,就建了私塾?於是,顧不得許多,率先爬過去,隻見這裏不大,就半個足球場大小,中間有數間小屋,小屋周圍有水池(天然的?),有幾個婦人在漿洗衣服,袁術走近前去。看看小屋裏,二三十個小孩子在讀書,小的不過三四歲,大點的不過十歲的樣子。一個老者在教《論語》: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再往前,見一人坐堂,看那架勢,像是一名醫者,才到門口,張仲景就忍不住朝裏麵觀看,很想進去一觀,袁術啞然失笑,原來對學術癡迷的人都像吃鴉片的樣,剛剛還謙謙君子般的形象,全拋腦後,啥都不顧了,袁術也不賣關子,問張仲景:
“仲景兄,可知前漢淳於意否?”
“知也,敬也。上古有神農、黃帝、歧伯,中古有長桑、扁鵲,漢有公乘陽慶、倉公,吾皆仰慕甚也。”說著,一臉的崇拜樣。頃刻似乎想起什麼?立馬恢複常態。袁術哈哈一笑,帶人走進去,裏麵醫者聽到笑聲,慌忙出來迎接:
“賤民淳於凡見過公子。”
“你是淳於家的後人?你…你…”一旁的張仲景再次激動了。一會,才注意到自己失態。
“先生亦知先祖耶?”
“漢之公乘陽慶倉公我仰慕已久也…”
袁術見到張機兩次失態,決定一下徹底將其征服,古人癡迷學術的程度可以說是癡狂。袁術悄悄對袁財耳語,袁財會意,將前日裏淳於凡拿出來的傳家之寶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