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已是卯時了,蓮兒過來幫袁術更衣。
隨後,袁術叫來袁財,張機,典韋,一起去南陽黃忠家,叫上三虎帶著龐德單練去了。此時的龐德似乎一夜之間長大了很多,認真的跟三虎去練習了!
一行人大約走了一天。快到酉時才到,隻見一莊院,莊口有一“黃”字大旗,袁術知道到了,叫袁財上前叫門,門開了,一老者出來,通報姓名後,回到莊中去了,又一會,莊門再開,出來一中年大漢,身長八尺,虎背熊腰,一眼就能看出是個練家子,再看臉上,一臉滄桑,不用說,這就是黃忠了,袁術連忙下車,上前拱手行禮:
“不才袁術袁公路,前來叨擾黃老先生了。”
“草民一屆布衣,何勞公子屈尊寒舍。不甚惶恐也。”老者連忙回禮,從容不迫,沒有一絲惶恐嘛。此人就是黃忠了。
黃忠連忙將袁術迎進院中,妻子上茶,此時袁術觀察到,黃忠臉上還有點點淚痕。袁術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不動聲色,繼續說道:
“術聞黃老先生武藝高強,精通刀法,還能百步穿楊,特來請老先生出仕。”
“草民老矣,隻願安享天年,不想再出仕官家了。”黃忠歎道。
“先生差矣,昔年廉頗七十。尚能掛帥。今先生尚止三十出頭,奈何長歎耶?”
“非草民不想也,習武之人焉能無報國之誌耶?隻是……”說著眼淚又奪眶而出。
“隻是家事纏身,先生有心無力爾……”
“公子知耶?”黃忠聞言大驚:“既公子知草民之難,奈何……”
“我實已知也,奈何先生之大名,不才仰慕已久。故不惜一切,也要求得先生出仕。”
袁術把餌丟出來了,就看他咬不咬鉤了。我是一定要你這人的。隻要你肯出價,我就敢買。同時這也是一個陷阱,此時的人隻要鬆口,就一定會下重誓,有了重誓,哪怕是造反,他也會誓死追隨。
“公子的誠意,草民心領了。若是犬子真不能救,草民將永不出仕。”
“若能救呢?”
“能救?能救?”黃忠吃了一驚,都三年了,從來沒有人說能救啊,盡管眼前的人說的是一個假設,但瞬間讓黃忠燃起希望。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
“黃老先生,不才確實先前知道令郎患病之事,正好我府上有一良醫,幾欲帶來看望小公子,隻是先生常年在外不曾相見。吾知先生有廉頗之才,不想國之棟梁就此隱沒山間。實別無他意爾。黃老先生不要惶恐爾。”嘿嘿…這叫欲擒故縱,明明就是來要你出山的,卻說是隻來看看。不感動死你才怪。
“請黃先生帶我等看望令郎,及早施藥。”見到黃忠好像有話要說,袁術忙岔開話。
“哦!是是是。”說著將眾人引入內室:
此時床上躺一小孩,奄奄一息,骨瘦如柴,臉如紙白,雙目緊閉。不時的咳嗽一聲。顯然是氣若遊絲之狀。袁術示意張機一同上前診視。
袁術上輩子學過一年醫的。然後翻看小孩眼睛,看舌相,鬱悶,這時代沒手電筒,袁術沒看清楚,再拿起手切脈,隨後袁術的一些動作讓張機都看不懂了:
將耳朵貼到小孩胸口聽了聽,再在小孩的胸口周圍摸了摸,約莫一盞茶功夫,袁術和張機都停了下來,兩人都非常吃驚,與張機不一樣的是,袁術不是因為眼前的患者吃驚,他終於明白自己前世為什麼不能學成醫生了:
前世學東西總是找捷徑,學醫拜師當天,見到師傅診治一高血壓中風,以僅區區五百元不到的藥將患者從死神手裏拉回來。師傅是自開診所的,在沒有高科技的醫療器械和各種進口藥材的情況下,打幾針,吃幾十劑中藥就恢複得差不多了,當時就佩服的不得了。於是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憑一疑難病症一舉成名。所以學了三個月基礎的望聞問切就學不下去了,一天到晚找疑難病症的書籍看,這下倒是認真起來,不懂的問師傅,師傅也解釋一點(解釋多了就聽不懂了)。結果沒有基礎的學習,所以就學不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