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袁紹的消息,袁術有個想法,笑裏藏刀。日後爭霸,袁紹肯定會是自己的對手。現在好好結交一下,日後,趁其不備……嘿嘿……來日他有幽州並州冀州的時候,我就可以,嘿嘿……袁術心裏歪歪著,叫人從山穀取來五壇文青級的好酒,往袁紹府上去了。
到了袁紹府上,袁紹聞袁術來,心中十分不解,這袁術來做什麼?不是從來就看不起人嗎?但畢竟是兄弟,於是決定見一見。
出得府門,拱手施禮:“什麼風把公路吹來了啊?”
“本初大兄,此話說得好見外,難道本初是斤斤計較之人?”
“嗬嗬,自家兄弟,當然不會的了,隻是有點不解,依弟之性格,以往從來不登吾門的啊?”
“本初,做兄弟的幼時粗鄙,不通教化,想是把大兄得罪了啊?公路在此賠罪了。”
“公路說哪裏話,都是自家人,不說兩家話。外麵寒意甚重,快進屋中暖和一下。”
袁術拱手,進屋中。
屋中下手還坐著一人,見到袁術進來,忙站起來:又黑有矮,大約七尺,一米六的樣子,下巴上留點小胡須。
“公路,這位是沛國曹孟德也,現為屯丘令。”
“原來是清平之奸賊,亂世之英雄啊?”
“不敢當也,此言讓操甚為汗顏也。何及袁將軍平定羌人之亂耶?”
“世人謬也,我去時,羌人久攻不下,已經是士氣低落了也。公不見世人皆說吾袁術三頭六臂耶?故世人之話不可信也。孟德,請。”說完做手勢請坐。
“公路。請!”
袁術落座道:“今年關將近,特來拜往本初大兄,不期遇到孟德也。真是喜事也。正好我帶來好酒五壇,當痛飲。”
“將軍樓中的好酒耶?”
“然也,而且是酒樓中上等好酒。我帶回家中的,都不及這五壇哦。來人,抬進來。”
一會,四虎一人一壇,袁虎提兩壇,搬進堂中。拍開封泥,給三人倒上後出去。三人同飲,而後大呼好酒。
“今聞公路將此店盤下,公路果然大手筆也。”
“雖是盤得此店,卻得不到釀酒之方,大手筆又有何用?不過求接近三位老將軍也。不談也罷,不談也罷。”
“公路真謙虛也。”
“本初大兄,今有一關於本初之傳聞,想證實一下。”
“哦,你說?”
“吾聞大兄結交黨人,私下來往甚密,此舉已然驚動閹豎也。”
“吾何懼之有?逆賊倒行逆施,神人共憤也。”
“說句不中聽的話,還請孟德不要介意。”
“但說無妨。”
“孟德可知朝中奈何以你為屯丘令耶?乃是孟德兄棒殺蹇圖也。”
“吾要刑法立於天下,是以不懼皇親國戚也。”
“吾知吾兄孟德之誌也,然此法甚不可取,孟德,你說,現在欲救黨人若是沒有吾兄在此,是否甚難耶?”
“額……是這麼個理……”
“現吾兄之行為,已然讓眾閹豎不滿,若是真有一天,閹豎跟袁家翻臉,可能吾兄亦難逃也。”
“難不成就讓閹豎禍亂朝綱不成?就算吾死,吾亦……”
“大兄差矣,命都留不住,談何保護他人?”
“那依公路之言,當如何耶?”
“兄不在朝為官,吾父卻無吾等之誌。故隻能曲線救之而。”
“曲線?怎麼個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