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的清晨,袁術早早地登上了城頭,袁術領著融兒五更時分就在這裏等著了。袁術希望今天能夠手刃仇人。隨著天色漸漸放亮,敵營中由開始零星的火把,逐漸看清楚一座座營帳,最後看到敵軍正在集結。
身後,典韋史阿也不輕鬆,他們也在嚴陣以待,並不是緊張,他們十分相信自己的戰鬥力,問題是他們眼前這個主子可不是一個安分的主子,要是一會看到張曼成殺上城頭來,說不定一個不留神,這主子就親自幹上了,那可是最危險的時候了,盡管,張曼成等人不會把名字寫在臉上,但是,從衣著還是能夠很快辨認出來的。
站在高台上訓話的應該是馬元義,倒是有些文士打扮,盡管身著道袍。身邊那個著紅色盔甲,手提大刀的應該是張曼成、下麵的隊伍站成五個方陣,五個方陣的前麵都站著一個衣甲不錯的首領,手中的武器有刀有槍有雙刀等這不是袁術從千裏眼裏麵看到的,千裏眼裏隻能隱隱約約看到些顏色在晃動。這些都是根據鷹眼的情報,袁術做的一個基本的判斷。五人中,彭脫使雙刀、趙弘使大錘、波才使長槍、韓忠使大刀、還有一個使的什麼武器,無法判斷,這人叫何曼,近期提拔起來的,在張曼成的隊伍中領隊,有時暫代黃巾力士首領。
過了卯時,隨著一陣沉悶的牛角聲響起,張曼成的隊伍走出了營地,開向宛城。距離宛城五百步的地方站住,向後麵揮揮手,示意列陣。等到諸人站定,袁術看清楚了,張曼成身後的那人,手中的武器叫作鐵蒺藜骨朵,這是袁術在玩遊戲時認識的。不過,袁術發現了新大陸,張曼成的馬似乎不錯,通體雪白,沒有雜毛。身邊史阿告訴袁術,這是大宛馬中的上品,中原喚作白龍。其次就是馬元義的馬車好像就是他袁術發明的全鋼馬車,應該是搶了那個世家的。
“叫宛城令出來答話。”城下張曼成領幾個親隨騎馬走到距離城牆百餘步的地方叫道。
“你叫老子,老子就出來麼?多沒麵子啊?”袁術急吼吼道,忽然看到身後徐晃盡量憋著,沒有笑出聲來,仔細一想,暈死,自己把自己賣了。
“老子在這。先糾正你一點,老子是宛城令不假,不過,老子最大的官職可是平虜將軍。以後見到老子要喊將軍。額,不過你也沒以後了,今天你就交待在這裏了。”
“嗬嗬,那可不是你說了算了。不過還是那句話,現在你出來投降,我們還是放你一條生路。今天可是神上使大人親自領隊,你不要有任何僥幸了。”
“什麼?你說什麼使(屎)大人?馬屎?你們太平道奉馬屎做大人?”袁術又開始裝。不想身後一陣哄笑,氣得張曼成臉色鐵青:
“你,你好大的膽子,一會叫你看看神上使大人的威風。”說著,拍馬轉身而走。忽然城牆上一箭射下,正中馬蹄前麵,隻見徐晃手裏拿著鐵弓道:
“渠帥大人的坐騎真的很不錯,留下來送與將軍,今天也放你一馬,不過,要是我等搶來的,那就由不得你做主了。”丫的,這家夥還能來這一手,有點意思。
“有本事,自己下來拿啊。”張曼成囂張道,但是看見徐晃手裏再次舉起鐵弓,不由得退了退,直接拍馬走了,城上又是一片哄笑。
憤怒的張曼成回到陣前,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了。良久,大喝一聲:
“攻城!”
身後黃巾士卒井然有序分成三隊,最前麵一隊手持木盾,步步為營向前挺進。第二隊手持弓箭,步步緊跟第一隊,一手張弓,一手扣弦,隨時準備。第三隊身著參差不齊的輕甲,扛著雲梯,直視前方,隨時準備衝鋒。在這三隊的後麵,還有幾支特別的隊伍,黃巾力士就不用說了,還有一隊則是簇擁著衝車,隨時準備攻擊城門的。
看著城下進攻的隊伍,袁術心裏緊了一下,這才像真正的攻城,一點也不隨意,盡管敵人還在兩百步開外,但是,空氣中彌漫著緊張凝重的氣息,盡管黃巾士卒沒有經過係統的訓練,但是此時此刻,卻踏著還算整齊不的伐向前推進,腳底下發出轟轟聲,要是心理素質差一點的,還真有點壓抑的感覺。袁術有些微微滲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