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萬人同時進攻,那是不能完全展開的。
在馬元義的營帳內坐著大十七八個各方大小渠帥,他們的隊伍分成一個個縱隊,同時攻擊城牆,這樣做的目的是誰也不吃虧,誰也不占便宜。隻是相對人多些的攻擊城樓部分。他們在營帳中等待攻擊的戰報。一個個都信心滿滿,覺得眼下便宜十分好拿。
麴義也算一個小頭目了,因為人數最少,大家都特別“照顧”他,讓他在後麵搬運物資。人數最少,就不要去搶功勞啊。當然,這對於麴義來說,也是最好的安排了。不過,也在營帳中安排了一把交椅,隻是排在最後,要是再遠一點,就到營帳外麵了。
這些都不是麴義最關心的,他的任務是要策反那些滿腹牢騷有怨言的小部分,激化矛盾,達到不攻自破的目的。當然,這還不是做關鍵的,依照袁術的想法就是燒毀黃巾的糧草,勇擒馬元義等。現在所謂的搬運物資最好了,人員就算沒有出去,也不會有人察覺。為各個隊伍搬運物資是要打散布置的。這就為後麵的工作留下了重要的中間力量。隻要營中空虛,外麵的銀狐也會同時策應。
戰報的情況很不妙,誰也沒有接到一份令人眉開眼笑的戰報。城牆是那麼容易就能攻下來的麼?不到一個時辰,最多的隊伍損失了近五千人,最少的也損失千餘,而最好的戰績就是差點攻上城牆了……每一個人的臉色都不好。
“神上使大人,您真的太不厚道了。叫我等來的時候,您隻說您實力不夠,拿不下宛城,叫我來助您一臂之力。可是,這樣強大的防護力,我們連一點準備都沒有就去攻城,使得我麾下損失三千餘人,你怎麼也要給個說法吧?”
一個黃巾將領出列質問馬元義道。馬元義把人召來,不說戰鬥情況,隻說要支援,確實不厚道,這樣的做法讓其他很多小方渠帥都有怨言。
“我也確實不知啊。我也是損失了很多兄弟才搬的救兵啊。”馬元義無力的解釋道。
“神上使大人,您也不要推卸責任。您有可能不知道麼?您的麾下損失了數萬兄弟,張曼成、彭脫、波才、韓忠、何曼均戰死。彭脫可是您的得意弟子,這樣的損失,您竟然說不知道,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旁邊另一個渠帥又道。不過這些消息不是他打探來的,是麴義告訴他的,不過,麴義也沒有添油加醋,本來這也夠震驚的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馬元義愣是沒想到這些都被人知道了,進城或去戰場調查都是不可能的,至於人家怎麼知道的更是難以想象。眾人都覺得被人耍了,心裏一百二十個難受……
“劉辟,你好大的膽子。這些情況你都清楚。難不成我等攻城之時你們就在旁邊看著不成?看著我們損失慘重,你也竟然不出手相助?”馬元義自知理虧,於是倒打一耙。
“你……我等尊重您,尊稱您一聲神上使大人,沒想到您是一個包藏禍心卻喜歡陷害同袍兄弟推卸責任的人,今兒個我們沒有載在官軍手中,卻被你坑慘了,好歹您的手中還有五萬敢戰之兵。您叫我等如何信任您呢?”叫劉辟小渠帥被馬元義逼得氣結。
“神上使大人,您也太過份了,您僅僅隻是這樣我們倒還真的就算了,畢竟您是上使大人,可是,西門那三萬餘兄弟您怎麼解釋呢?難不成是您有意布置?還是您忘記了?”
佯攻部隊自然是有意布置,可畢竟不是馬元義親手布置的,張曼成戰死,馬元義確實忘記了,可是,這樣一來,兩種說法都被人家封住嘴,馬元義還真的沒法解釋。他真的想不到,這些人怎麼知道這些的,他自己都忘記了啊。
“我奉天師的指示,召喚你等前來斬殺官軍。難道你們要違背天師的聖意?還是別有用心?龔都,力士的殘暴你們都是見識過的,不要太過份了。”
聽到力士兩個字,大家顏色一變,都不說話,隻有龔都立即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