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出來的火,不負責?(3 / 3)

但,真的好癢......

貼著她小腹的手掌,滑去後背,又到身前,除了胸/罩下的兩團渾圓,其他的部位,都被殘風一般的掃過。

裴逸辰帶有魔力的手掌,一寸寸的在她的皮膚上,點火一般撩動,沒多久,她竟可恥的起了反應。

一聲嚶嚀,幾不可查的從嘴裏泄露出來。

裴逸辰身形忽頓,從她脖頸間抬頭,麵貼麵的對著她,鼻尖觸著鼻尖,輕笑:“寶貝兒,你的身體比你更誠實。”

郝佳佳咬唇,睜圓了眼睛,上下牙齒差點碰到自己的舌頭。

繞開他故意營造曖/昧的話題,弱聲詢問:“小舅舅,你的手弄得我好癢,可以拿出來了麼?”

裴逸辰淺笑,五官的輪廓,已經不像之前繃得那麼緊,他低沉而沙啞的聲線,貼著額頭,灑下:“不是癢,你要記住這種感覺。”

幹嘛!難道他還想要做這樣的動作很多次!

郝佳佳就快哭出來,雙手得不到自由,隻好用身體,左右扭動著,鼻子裏發出嗚嗚的聲音:“放開我啦!”

“砰——”

門,被重物擊中的聲響。

巨大,而沉悶。

驚動了房間裏相擁著的兩人。

郝佳佳聞得這個聲音,頓時整個神經懸至高處,一開始就輕微抖動的身體,到現在,沒預兆的顫抖不止,完全不是自己的意願,所能夠控製的下來的。

裴逸辰一瞬側頭,漆黑的深眸裏,仿似揉碎了一層冰。

極其不耐的盯著門口。

有聲音,從門縫鑽了進來,是蘇芸哭至沙啞的嗓音。

“快......”郝佳佳抽氣,聲音低得不能再低,提醒還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快起來,有人要進來了。”

“我看誰敢!”

裴逸辰聲線僵冷,從她身上下來,就坐在床邊。

慢條斯理的整理身上稍微淩亂了的衣服,再然後,把郝佳佳拉了起來,親手,將她的衣服弄得規規矩矩,看不出一點亂來過的痕跡。

比起他不慌不忙的態度,郝佳佳緊張到不行,尤其是門又再被砸了一下。

她噌的從床沿坐起,邁開腳,就要往外走。

“現在不知道躲了?”身後,裴逸辰的聲線稍有緩和。

一頓,郝佳佳腳下的步子,頓住,她差點就忘了,不該那麼堂而皇之的去開門。

萬一,門外的戰場,在她和裴逸辰雙雙出現在同一間房裏的時候,轉移到了他們的身上,可是得不償失。

偷/情,就不該招搖。

她想了想,很羞窘的低下頭:“那,你從陽台走?”

裴逸辰瞪她一眼:“你當自己是潘金蓮,還是當我是西門慶?”

有區別麼,不都是不光彩的關係。

郝佳佳心裏腹誹,嘴上,絕對不敢說出來。

眼睜睜的看著,裴逸辰走到麵前,居高臨下睨來的視線,了無生氣,“讓到旁邊去,不要擺出一副你就是做了虧心事的表情。”

郝佳佳沒時間去理會他後麵的那句話,隻聽前一句,骨子裏,慣性的對他無條件服從,腳步一側,站到了旁邊。

卻突然,看到他就那麼徑直的,走到了門口,手抬起,即將搭上/門把手。

她腦子裏頓時有某根神經被蟄了一下,等覺察到他的意圖之後,想阻止已經晚了,嘴裏放放出一個音節來,突然的,在他已經開門之後,一巴掌打在自己嘴上,強迫自己閉嘴。

門口,裴荊的腳邊,放著一個倒地的行李箱,神色慍怒,直視麵前已然情緒瘋到極致的蘇芸,冷淡開口:“鬧夠了沒有。”

“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蘇芸抹著眼淚,表情非常的委屈。

“他還能怎麼對你。”裴逸辰插嘴,清冷的五官,已經沒有了耐心,“他一回來,你就吵,怎麼還敢留在這裏。”

“可我嫁給他二十年,為他生女兒,養到這麼大......”

“裴家虧待你過?”裴逸辰打斷她,反問。

蘇芸頓時沒了聲音,她可以仗著是裴荊妻子的身份,想怎麼和他鬧就怎麼鬧,可當著這個小舅子的麵,她不敢。

得罪不起裴逸辰。

好歹,她在這個家裏待了這麼些年,很清楚,未來裴家掌著經濟大權的人會是誰,所以,一直對裴逸辰很小心謹慎,半句都得罪不起。

他一出手幹預,蘇芸便泄了底氣。

裴荊彎腰,撿起行李箱的拉杆,輪子貼著地麵滑動了兩下,已經是,做出了要走的姿態。

蘇芸眼尖,立即擋在他麵前:“不可以走!你......你半年才回來一次,就真的,覺得對我們母女沒有任何虧欠?”

裴荊眉梢微霽:“錢,我給了,不夠再問我取,你還想要別的,我給不起。”

“我是你妻子!”蘇芸據理力爭。

“那又如何。”一聲冷哼,裴荊的耐心,已經被耗盡,走出兩步,又回頭,冷肅的側顏,對著她。

“當年,曉琳是怎麼生下來的,你我,比誰都清楚。”

話一落音,一聲碎裂聲,突兀的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