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湛幽和羽茉珂在另一邊也打得甚是激烈,並未注意到上官翼受傷。
暗香、疏影時刻注視著秦景行,賀雲卿著急地望著三方,心火燎原。
九華教的那二十來個屬下隨身背著弓箭,蓄勢待發,賀雲卿見狀,急道:“放肆,教主和副教主在那邊。”
一個人拱手回答道:“賀長老,屬下們是精衛,射術高超,不會傷了教主、副教主和司徒公子他們。”
“不行……”
賀雲卿話未說完,幾支箭已經“嗖嗖”射出去了,賀雲卿連忙大喊:“住手。”
精衛們由於是下屬身份,還是要聽賀雲卿的話,但射出去的那幾支箭正飛向羽茉珂那邊,羽茉珂聞有暗器襲來,急忙躲避,如意短劍打落幾支箭羽,但還是有一支箭刺入左肩,藍衫變紅,躲箭之際,未能防得了秦止梧,一槍刺來,急忙躲閃,已經來不及,左臂的衣衫被劃開一道口子,玉臂顯露,雪白的肌膚晶瑩如玉,但是,鮮血染紅了半片。
羽茉珂吃痛地叫了一聲,卻忍著疼痛,幸好右臂完好,還可以保護自己。
秦止梧眼神仍如先前一般,看不出羽茉珂受傷對他有什麼影響,他照舊出槍,但還是對精衛們吼道:“誰再暗箭傷人,休怪本教主不客氣。”
後人評論羽茉珂與秦止梧對決,說道:“‘北如意’羽茉珂是何許人也,第一美人呐,想來秦止梧定是憐香惜玉,才不讓暗箭傷人。要說這秦止梧也是一表人才,與第一美人倒也相配,可惜造化弄人啊造化弄人。”
“秦止梧製止手下暗箭傷人,不排除這個原因。”
“李老鏢頭,你說的不對了,秦止梧好歹也是個男人,與人打架,還要暗箭傷人才能贏,多丟麵子啊。”
後人品論,是是非非,美名流傳,爭相津津品評。
抱著懷中的小東西,遊走於四人之間,縱使再心意相通,卻不及獨孤湛幽來的靈活。
衣勝雪,人如玉,青絲如瀑,清豔無雙,旋身上身,瞥見羽茉珂受傷,心裏一緊,心中暗恨,卻也無可奈何。
無奈雖然四人抓不到自己,而自己卻也被四人包圍,像是在一個籠子中,無法逃脫。
不能再坐以待斃,眼見上官翼與羽茉珂都受傷了,三人同生共死。
獨孤湛幽自知身負寒疾不宜動武,可是當時情勢緊急,便試一試對付司徒兄弟的靈通絕學,於是喊道:“木頭們,領教你們的靈通絕學。”
司徒兄弟似乎鬆了一口氣,可司徒二卻微微皺眉。
玉笛旋轉,同時向司徒二和司徒三相鄰的肩膀攻去,二人出手阻擋,變笛為掌,六合掌陽春白雪第一式似春風化雨,意雖綿,力卻大,司徒四和司徒五從兩側來抓獨孤湛幽肩膀,忙看形勢不對,獨孤湛幽縱身飛起,雙腳踢向兩方,跳過司徒二和司徒三的上空,翻身落地。
心道:他們不會傷我,但要抓我,如此僵持下去,必定被抓,這可如何是好?
司徒兄弟再次襲來,獨孤湛幽腳下運轉,速度之快,讓人瞧不過來,拂雪指一招拈花笑,齊齊擋住四人抓來的手,見著四人手臂的力道,下身起翻,向五人的頭部提去,這腿上使得,是昆侖派的殘影退。
四人不敢強接,心知獨孤湛幽內力不穩定,果然不同於上次在武昌碼頭,這一腿踢得十分到位,連忙躲過。
“錚”的一聲,似是刀劍相斷的聲音,所有人皆望去,居然是上官翼的流光劍斷了。
第一劍不愧為第一劍,上官翼兵器上略輸一籌,現在劍也斷了,斷了的劍身掉入深淵,上官翼索性把手中的那一半也扔下崖底,微微一笑,道:“第一劍果然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