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文附近的一家台球廳裏...
碰的一聲,兩球相撞,那個黑八被白球打對了角度直勾勾的竄進了洞裏。
“好,風哥厲害啊,小弟敗得心服口服!”
沒等楚風抬頭,和他一起打球的小弟便搶先叫了起來,較好喝彩的馬屁聲傳遍了整個台球廳。
楚風很是無所謂的揮了揮手,示意他止住,但是眼中那深藏的笑意卻做不了假。
就在這時,台球廳的門再次被打開,齊嘯川領著四五個手下一瘸一掛的走了進來,這齊嘯川此時臉色微微泛白,雙目無神,在台球廳了左右張望了一下,直到望見了楚風齊嘯川的臉色才緩了過來。
齊嘯川一瘸一拐的朝著楚風這桌行了過來,周圍的小弟生怕他出個什麼萬一,路剛走了一半便代替了那拐,攙起了齊嘯川。
“風哥!你要給兄弟我報仇啊!”
這齊嘯川艱難的走到楚風跟前,還沒等楚風開口便抱著他豪了起來。
楚風則是將她攙了起來,不知該說些什麼,對於齊嘯川楚風倒不是多麼耐他,要不是齊嘯川他哥是自己手下的得力幹將,就是他齊嘯川死有和自己有幾毛錢關係?
在楚風眼裏這齊嘯川就是劉浩手下的一條狗,說不好聽了他同樣也是自己手下的狗,但是就算楚風在厭惡他,還是要給他哥齊藍的麵子。
“嘯川,你這是怎麼了?幾天不見你怎麼成這個樣子了?”
楚風假惺惺的讓齊嘯川坐到了一旁的座位上,一臉‘關心’的問道。
“風哥,我、我他媽的讓人給砍了!”
一句話說完,齊嘯川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悲痛,眼淚壓塌了眼眶洶湧的流了下來。
楚風則是鄙夷的望了他一眼,然後又瞅了瞅邊上,見周圍人的目光都望了過來,楚風真想給他兩腳。
“嘯川,你先別哭,有嘛事跟哥說,到底是誰欺負的你?哥哥給你找場子去!”
齊嘯川聽楚風要幫自己,那眼淚去的也快,下一刻便轉了晴天,拉起楚風的手訴苦道。
“風哥,他叫韓宇,是東天一中的,就是他捅的我。”
“韓宇?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呢?等一下,你說的這個韓宇是你以前經常提起的那個慫蛋麼?”
齊嘯川見楚風這麼問,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不知該說些什麼,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整出個聲來,到最後隻能微微點了點腦袋。
一旁的人見齊嘯川點頭俱都大笑了起來,就連楚風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嘯川啊,我記得你以前和我們說那東天一中有個韓宇,是個軟蛋,膿包,你不是一天打他十回麼?怎麼?這次出師不利?被那膿包給砍了?”
楚風話說的輕,但其中的鄙夷就連齊嘯川都聽得出來。
齊嘯川咬了咬牙,抬起頭嚷道。
“以前是以前,現在他不知和誰學了幾招,生猛的不得了,就連劉浩都被他打了,而且他還放話了,說以後東天一中是他韓宇的,讓風哥你以後少在他們門口路麵,要不他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說什麼!”
楚風聽完齊嘯川的話火蹭的便竄了上來,拳頭捏的嘎嘣直響。
“風哥,那韓宇說了,以後東天一中是他抗的,不許咱再去東天一中收保護費了。”
“混賬!他以為他是誰啊!就憑兩句話就想斷我一條財路,哼哼,那小子活的不耐煩了!”
楚風大喝一聲,臉上漸漸漫出了猙獰之象,就連圍在一旁的小弟們眼中也都燃起了火苗。
齊嘯川一臉沮喪的望著楚風,聲音有些無奈的說道。
“風哥,看來以後東天一中是去不得了,那韓宇那麼厲害,傷了我是小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