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白發青年心中大怒,其在墨門之中地位超然,幾乎從來不離開墨門總部,要不是這次事關重要,他也不會親自出來辦事。
從他記事起,便沒有人敢這麼說他。便是是他如親子的師傅也沒有罵過他,不管走到哪別人對他都是畢恭畢敬的,這出來頭一遭就被秦戰給奚落了。讓他怎能不怒!
鬼臉漢子和站在秦戰身後的身著繡緞棉袍的老者不由得感到惶恐,他們從來沒有想到有人敢當著這位的麵說這種話。
這要在門中,那就是找死,還不得拖出去喂狗?!
不過轉臉一想也有些好笑,自己二人從見到這位爺開始,這位就一副天下老子第一的摸樣,傲氣十足,誰都不放在眼裏。沒想到今天會碰更奇葩的主,這還沒怎麼地直接就開罵上了!
兩人不由得互相望了望對方,打了個眼色,就趕緊把頭低下了,一副充耳不聞事不關己的模樣!
白發青年的麵色瞬間變冷,眼睛直直的盯著秦戰,心中泛起了一股莫名的羞惱!還有一絲快感。額,快感?是的沒錯,雖然自己也不願承認,但在那一刻自己確實感到一股說不出的感覺充斥著自己,難道自己欠罵?!白發青年心中迷惑了。
這邊秦戰心裏嘀咕道:“這死人臉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不就罵了你一句嘛,至於嗎?難道這家夥有龍陽之好?”秦戰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看向白發青年的目光中更帶了一絲鄙夷。
如果白發青年知道秦戰心中所想的話,估計會立馬氣暈過去。他堂堂墨門不世出的人物,在秦戰眼中竟然會有斷袖之癖,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過白發青年還糾結在他為什麼會產生快感這一節上,關於秦戰的眼神他壓根沒看到。白發青年輕微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心中暗道:“我一定是被這玩意給氣糊塗了,不行我得先把正事給辦了!”定了定心思,臉色又回到了剛才的模樣,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
白衣青年壓了壓力心裏的火,強擠出笑容對這秦戰說道:“侯爺怎麼能怎麼說話,大家都是知書達理的,從小讀的都是聖賢書。怎麼能開口罵人呢?你要是不同意還是可以商量的嘛!”說著還用手理了理自己的頭發。
瞅著白發青年的舉動,秦戰的心中愈發的篤定,這貨的確有斷袖之好。心中愈發的不耐煩,冷哼了一聲,“小白白你真是好口才。知書達理之人會設計於我,讀聖賢書的人會箭箭殺招置人於死地!你這是哪個大師,夫子教的?小白白你實在不知所謂!”
“你!。。。。。”白發青年陡然變色,滿頭白發亦無風自動,目中一道寒光閃過,口中厲喝道。
秦戰張口閉口小白白,這是個什麼稱呼什麼時候自己成了他嘴裏的小白,還是小白白!白發青年已經徹底氣暈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恨不得馬上過去弄死秦戰這貨!
“大膽!”鬼臉漢子和棉袍老者齊聲大喝,身形一動就向秦戰逼去。
秦戰麵不改色,同樣厲喝道:“大膽?大誰的膽!你們先是無故在我秦都殺人,接著又設計引我到此。是誰大膽,或者說是誰給你們的膽!”
鬼臉漢子和錦袍老者的腳步不由得微頓。
“被忘了這是秦國!”秦戰語氣稍緩,慢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