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白霜霜竟然玩真的,秦戰倒真有些慌亂,尷尬的說道:“那什麼,白當家在下家中還有事,就不便多呆了。告。。。。。告辭!”
說著頭也不回地落荒而逃了!
秦戰瞬間就奔出了門外。
待出了門才長長出了口氣,這個女子確實有讓他無所適從的感覺,時而像風,時而像雨,時而又像霧,如夢似幻,讓人捉摸不定!
微歎了口氣,秦戰輕搖了一下腦袋,一股股微風吹來,讓他的心中起了一絲漣漪。
被留在包廂中的秦餘有些啞然,這叫什麼事?!
沉吟的半響,秦餘笑道:“白當家不好意思,我兄弟二人確實有些事情要辦,希望下次有機會還能聽到如此動人心弦的唱腔,告辭了!”溫和的笑了笑,秦餘對著白霜霜拱了拱手。
白霜霜嘴角含笑,點了點頭,嫵媚的笑道:“公子請便,不過別忘了給那位公子問個好,奴家期待與他的下次見麵!”
“額,好的。我。。。。我會帶到的。”看著白霜霜放肆的表情,饒是秦餘這種久經“沙場”老將也有些招架不住。
連連拱了拱手,秦餘飛快的走出包廂,朝秦戰追去!
如鐵塔一般的花青則一如以往的跟在身後。
剛剛走出門口便聽到身後傳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迅疾的腳步不由打了個踉蹌,走到樓下正看到一襲黑衣的秦戰正站在戲院樓前的花園中,靜靜仰望著天空。
聽到背後聲響,秦戰慢慢轉過身對著秦餘淡笑道:“四哥,出來了。那位白姑娘離開了?”
“老九,你剛才實在有些奇怪。”秦餘扇了扇扇子,眉頭微皺,疑惑的問到。在他看來秦戰雖然年輕,但也不至於如剛才那種反應。
“四哥,你不覺得這位白當家的有些奇怪嗎?”眼神微動,秦戰撇著頭對秦餘說道。
愣了一下,秦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思了半響說道:“好像確實有些奇怪,一個弱女子在麵對如此激烈的場麵,竟然沒有驚慌失措,確實有些可疑。”
拍拍秦餘的肩膀,秦戰繼續說道:“沒錯,別說一個弱女子,即便一個正常男人在遇到這種事的第一反應是什麼?是躲避!而這白霜霜卻無動於衷甚至是麵不改色,這實在不是一個弱女子該有的反應啊!”
“你是說。。。。。。”秦餘有些遲疑。
“還有,你注意到沒有,當時整個包廂都被那老者的掌勁所包圍,但她卻幾乎沒有受到影響,即便這股力道的對象不是她,她也又點太從容了!”秦戰並沒有接秦餘的話,而是繼續說道。言語中對白霜霜充滿了猜疑。
秦餘一愣,疑惑的說道:“難道白霜霜身懷武功,且修為高深?”說到這,秦餘不由倒吸了口涼氣,如果真是這樣,那此女的心機就太可怕了,一個戲班的花旦卻有如此驚人的武功,不能不讓人警惕!
“此女的武功絕不在我之下!”秦戰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
“九爺說的沒錯,那位白姑娘的身手連奴才也有些看不透!”一旁沉默不語的花青突然開口道。
秦餘有些錯愕,沒想到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子,竟身懷絕世武功,是個頂尖高手?!一把拽住了秦戰的胳膊,急聲道:“老九,用不用叫衛戍軍的人把她們抓起來,一勞永逸!”
看了看有些焦急的秦餘,秦戰眉頭緊皺,輕歎了口氣:“算了,等等再看吧。她現在的身份是暢春班的當家花旦,誰規定這花旦就不能會武功了?沒有證據的事咱不能做,要咱做了那以後誰還敢來咱秦國,那咱們豈不真成了那山東六國口中的蠻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