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裏啊”隻聽到一個女子輕微的喘息聲,此刻見她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朦朧的睜開眼睛不住的一直盯著上麵看。
圓頂的的形狀,中間離地間最高,如一頂尖尖的帽子,這不就是一間茅草屋嗎。
女子拍打著頭,一副昏昏沉沉的沒有精神的樣子,側身看過去身邊還躺著一個忙叫道:“婉兒,醒醒,快醒醒。”
原來是玉兒她們,自從那次掉山崖之後,再也沒了消息,哪知道傲天一直在找她們,累的憔悴,大家別提有多擔心了。想著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自己為何在此,隻是一臉的迷惑。
任憑玉兒怎麼喊叫婉兒像睡死一樣就是聽不到。環顧四周,這屋內倒是一人家模樣,有椅子,桌子,上麵還有冒著氣的茶水,再一看牆上有一把刀,還有一個酒葫蘆。此刻玉兒緩慢的抖動著身體,艱難的一步一步扶著屋子牆壁走去,輕輕的摘取這葫蘆,腦海裏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傲天,他好像也是有這樣一個葫蘆,裏麵裝著酒,不時的帶在身上喝。
遠遠的望去外麵,有一片綠草地,一片小樹林,這屋前圍著籬笆,庭前小溪一直流啊流,院子內則是一些菜地,隻聽一聲哈哈大笑聲,玉兒順著聲音走到屋外從後麵看去一個身形寬大,有著光頭模樣的男子映入眼中,隻見他拿起斧頭嘴裏一直喊著:哎呦,你慢慢來,一刀下去你兩邊開.....’
看著這場景,玉兒突然崩開了口,捂著嘴“格格”的笑著,那人回過頭來一看玉兒窘得麵臉通紅,不知如何是好。
玉兒忙說道:“你是誰啊,這又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個地方,為什麼我渾身無力,頭暈暈的,還有屋內的婉兒到底怎麼樣了?
一連串的為什麼,問的那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摸著腦袋哈哈的大笑起來說道:“你叫我秦虎就行了,這裏是我的住所。
此刻一席風吹來玉兒姍姍朝秦虎走來,緊身拖曳的衣服在隨風搖擺。步履是那樣輕盈,儀態不失為大方,要是以前玉兒才不會這麼矜持呢,可能是受傷的緣故吧。
秦虎一直看著,忙說道:“還不知道姑娘叫什麼名字。”
玉兒。
秦虎笑著說:“原來是玉兒姑娘啊,幸會。此刻已經語無倫次了,看到玉兒來到自己麵前卻不知道怎麼說了。
玉兒看著一身胖乎乎的樣子就想笑,然後緊著牙齒說:“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我怎麼在此,婉兒怎麼還沒蘇醒。
秦虎見玉兒咄咄逼視的樣子就說道:“那天早晨我剛從集市回來,路過山崖經過的地方,看到前麵有人躺下,我趕緊跑過去一看是兩位姑娘,所以趕緊就送回來,請了郎中幫你們看看......
玉兒一想是啊,那天晚上被黑衣人追得跳崖了,趕忙正色道:“沒想到是你救了我們,多謝你的救命之恩,來日定當相報。”
哈哈,不用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莫掛在心上。
然後兩個人來到小院子裏,玉兒看著外麵呼吸著新鮮空氣頓時一陣清爽說道:“怎麼好久的感覺,沒有聞到這氣息了。”
秦虎嗬嗬笑道:“都睡了七天了, 你們可真能睡啊!”
玉兒一聽自己睡了七天,怎麼會誰那麼久,仔細一想也是啊,自己受傷了,肯定昏迷不醒了唄。
隻見秦虎將手中花生塞進口中,“格”地一咬,然而咬時不得其法,原來是忘了剝了外皮,趕緊吐出來,拿在手裏剝,滑來滑去,笨拙的無從下手,滑落在地上,玉兒看到哈哈大笑起來。
怎麼這麼好笑,不就是弄掉了,大驚小怪,秦虎眼睛斜著道。
玉兒說我這也是學你啊,總是一副哈哈大笑的樣子,怎麼那麼好笑。
秦虎嘻嘻道:“笑是我的本色,不笑還不正常呢。”
玉兒說他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隻聽屋內疼痛的叫喊聲,玉兒趕忙慢慢的走去,秦虎一看肯定是那姑娘醒了,就跑進去了。
玉兒進去看著婉兒疼的樣子忙說道:“怎麼了,很疼嗎。”
婉兒睜開眼道;“玉兒姐姐,我的腿好疼啊。”
秦虎一看肯定是腿又疼痛了,趕忙跑出去,不一會回來把藥敷上,疼痛的感覺慢慢下去了。
婉兒也是一陣問來問去,玉兒說讓她先休息,可這種情況怎麼能睡的著啊。
玉兒又問那秦虎道:“婉兒的腿什麼時候好啊。”
秦虎說腿折了,要一陣的靜養才可以。
婉兒沮喪的看著腿說道:“不能跑來跑去,還真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