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府門外,幾十個人浩浩湯湯的出來了,柳三刀一身紫衫寬敞大炮,帶著帽衫,手裏緊緊的握著一把刀。
手下的衙役個個精神抖擻的,身著暗紅色的衣服,整整齊齊的排列著跟在後麵,等著整裝待發。在帶班的統領下做好分工,一部分朝南,一部分往東去,兩邊分頭行事。
突然一個人回答道:‘哎,劉捕頭,我穿這身不合適,總覺得別扭,能不能不穿啊。那人笑眯眯的哀求道。
柳三刀一句“不行。”看那人不高興了,接著又說道:“王彪現在你是帶班統領了,身份不一樣了,難道還想著流浪居無定所,大人看你好爽是條漢子,留你在府衙中當差,你可不能辜負大人的好意啊。
王彪整整頭帽,容光煥發的說道:‘柳捕頭放心吧,穿幾天也許就適應了,現在我就去鏟平那賭坊,看以後還敢害人。”
自那天海嬌痛苦的跑出來說玉兒被襲擊,柳三刀覺得那森林之處不同尋常,先是王彪,厚實玉兒,都在深林中遭遇襲擊此去就是要打探一下虛實,看看樹林深處有什麼。更加深信不疑自己的想法,帶著衙役快速的奔向城東樹林去......
苑客茶莊內,傲天提著那把在密室裏得到的玄劍,在院子裏練習著,想想這些日子以來,顧左右忙其他,倒是把武功給荒廢了,他還沒有忘記傲劍山莊的遭遇,此刻心情更加複雜了,步伐越來越快,身形也是極速起來,雖然有易筋經的幫助,練習武功更加得心應手一些,但體內氣體亂串,還不能好好的把握運用自如一些。加上他現在心情亢奮,想好多事情,什麼密室見聞,傲天騰是誰,布條上的是否是傲心訣,那畫上女子又是誰....一連串的疑問,加上玉兒有被人抓去,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隻見傲天一招“飛流直下”變化無常,在院子中忘我的練習著,亭子全都被劍氣所震裂開來,婉兒一個人看著傲天,出手那麼快,眼睛裏透露出凶殘的目光,那一陣聲響還真是不絕於耳,劍法太厲害了。聞訊而來的海棠還以為發生什麼事情了,跑出來一看是傲天在院子裏瘋狂的舞著劍,完全忘了身邊所發生的一切,婉兒道:“他是怎麼了,怎麼好像變一個人似得,不會走火入魔了吧。
海棠沒有回答心裏想著這些日子以來確實發生了很多事情,也許是壓印太久,現在像洪水爆發一樣襲來。隻見傲天突然淩空一起,駕馭劍,身子確實搖搖晃晃的站不穩,嗖的一下飛走了。
海棠大喊一聲:”傲大哥“
傲天駕馭著劍,飛快的速度飛去,突然胸口一疼掉在了春香閣的院子中,一個人爬著站起來,暈暈乎乎的走進一間尚未熄滅的屋子裏。正巧蓮香要寬衣解帶去休息,見一個人闖進來大喊一聲你是誰。
散亂著頭發的傲天暈倒在地,蓮香走近一看覺得很是熟悉就撥開頭發一看是傲天,趕緊扶起來到床上,看著他滿臉通紅,汗水直流,趕緊打盆水來,用毛巾擦拭著。
蓮香輕輕的拍打著傲天那冷峻分明的臉龐,麵露微笑,忍不住親了一下臉,自從那次相遇之後,加上兩人幾天來的相處,漸生情愫,莫非是喜歡上了傲天。
這邊柳三刀帶著大批人馬來到了樹林中,從王衝的口中得知白書痕有段時間經常一個人騎著馬走在裏麵,看著高高大大但卻光禿禿的樹筆直的挺立著,像一個個木樁排列的如此有形,在黑夜蓋住下,有一種肅殺的蕭瑟,不時傳來幾聲狂叫的動物聲,挺讓人生畏的。
幸好在月色的照耀下,大地一片光明,那些官差驚悚的拔出刀來,明晃晃的閃著像螢火蟲一般。柳三刀讓大家小心點,因為這裏會有野獸出沒,大家慢慢的背靠著背,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
又傳來幾聲”嗷嗚“叫,聽著像是越來越近了,這樹林太大,能躲藏的很隱蔽,不過已是深秋,樹葉快落光了,隻有幾片葉子掛著,忽然右邊有東西一閃一閃的,班頭劉大說;”捕頭,有鬼啊。大聲叫著。
這下可好,聲音大的迎來了老虎,柳三刀讓大家往裏麵跑,自己一個人阻擋著。
隻見那猛虎撩起大牙,張開血盆大口,柳三刀狠狠的說道:“又是老虎,上次就屠殺一個,這次你想成為刀下之鬼的話就盡管放馬過來。
那老虎也是不敢輕舉妄動好,大叫兩聲扭頭走了。
柳三刀擦著汗水,趕緊往深處走去,不知怎麼的就看到前麵有一個小木屋,覺得很奇怪就讓大家圍起來,自己拿著刀慢慢走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