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
南江市的一家酒吧裏燈光昏暗,各色射燈到處亂射,整個酒吧都在不知所雲的音樂中顯得光怪陸離。
進入酒吧的人不外乎這麼幾種:希望傍上一個半個大款的羨富女、落魄風塵的世俗女、排遣時光的女OL、獵豔嚐鮮的公子哥、尋找刺激的癮君子、受傷買醉的落魄男。當然,還有一種人,那就是專門來做“生意”的。
“走。”高飛推了推墨鏡,帶著羅肥走進“南江之夜”。
酒吧裏氣氛很是熱烈,舞池裏扭動的男男女女和嘈雜的音樂都讓高飛和羅肥感覺很不舒服。
高飛和羅肥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到吧台邊,高飛敲了敲台麵,招過侍者:“奧米加金,兩杯。”
說著,高飛伸出了食指和中指晃了晃。
“丫太狠了吧?宰我啊……”羅肥咬著後槽牙對高飛低聲說。
“不宰你我宰誰啊?”高飛陰笑著說。
“帥哥,能不能請我喝一杯啊?”
一隻手搭在了高飛的肩膀上。
高飛轉過了,笑著說:“喝什麼?”
說完,高飛打了一個響指。酒保端著兩杯奧米加金走了過來。坐到高飛旁邊的是一個妖豔的女子。在羅肥看來,這樣的女子無外乎雞或者雞婆。
“Marie Brizard Cherry。”女子對酒保說道。
酒保點點頭,轉過去準備了。
“瑪麗莎櫻桃香酒,很適合你。”高飛笑著說道。
“你的也不賴嘛,Olmeca Tequila Gold。”
“你妹子的,拿著我的錢泡妞。”羅肥在後麵氣得咬牙切齒的。
“這位帥哥怎麼一個人和悶酒呢?”
女人看了看低頭灌酒的羅肥。
“他啊,他來找粉的,不知道小姐有沒有什麼熟人可以介紹啊?”
“嗨,早說啊,找通子啊,他的貨很正的。”
“通子我知道,他人呢?”
“喏,不在那邊麼?”女子點上一支煙,衝著洗手間的方向努了努嘴。一個染著紅毛的流裏流氣的人正在那邊的角落裏徘徊。
“走。”高飛在羅肥的大腿上拍了一把,把最後一口酒倒進自己的嘴裏。
“誒,帥哥別走啊。”女人拉了高飛一下。
高飛轉過身,摸出幾張百元大鈔,一隻手拉開了女人鬆鬆垮垮的領口,另一隻手直接把錢塞到了女人的胸罩裏。
做完這事,高飛帶著羅肥徑自朝著那個叫通子的家夥走了過去。
女人心滿意足的伸手掏出了胸罩裏的錢,數了數,塞進了小坤包裏。
通子看到對麵有人衝他招手,趕緊走了過去。
但是當他走到兩步開外的時候,他突然發現麵前這個招呼他的人他認識,而且做惡夢經常會想起他。
接著洗手間裏透出的昏暗的光線,通子看著高飛那張臉頓時就邁不出步子了。通子一轉身就想跑,但是結結實實的撞在了羅肥鐵塔般的身體上。
“額,高哥……高哥……”
通子戰戰兢兢的轉過身來,點頭哈腰地看著高飛,嘴裏說話都不利索了。
高飛沒說話,伸出右手的兩個指頭,揮了揮。
羅肥像抓小雞一樣拎著通子的後領把他拎進了洗手間。
“通子,最近生意咋樣啊?”高飛在被羅肥按在牆上的通子臉上拍了拍。
“托您的福,還不錯,還不錯。”
“還不錯?”高飛摘下眼鏡,眼神淩厲的盯著通子。
高飛的眼神大有直接把通子燒穿的的意思。
“不是,不是,我不賣了,不賣了。”
“是真的不賣了還是假的不賣了?”高飛拔出手槍,拿槍管在通子臉上又拍了拍。
“真的,真的,真的不敢了。”
“我今天來,不是找你說這個事的。你最好給我老實點。”
“高哥,您盡管吩咐,我上刀山下火海決不推辭。”
“沒那麼嚴重,別擔心。”高飛把槍收回來,“你知不知道我們市最近多了什麼人沒有。”
“沒有,絕對沒有,最近挺太平的。”
“真的麼?南江市多了那麼多職業殺手,你會不知道到?來這裏辦事還不得會會你們這些地頭蛇?你少TMD給我裝蒜。”高飛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了一個礦泉水瓶子。
隔著礦泉水瓶子,高飛把手槍頂在了通子的腦門上。
“大哥,大哥,別開玩笑啊大哥。”通子趕緊求饒。
“那就看你自己的表現,我要是想做掉你,簡直比踩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我說,我說,就在前不久,我們市就來了很多的這樣殺手,他們是來接一個人的。後來沒想到我們南江就除了那麼大的事。”
“你還知道什麼?”
“這些殺手都是被‘泰坦’雇傭的,而且這次襲擊是劉勇想的辦法,在入境手續上做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