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馬尚全身透著一股暴戶的氣質,抽著自認為上等實質低劣的雪茄煙,看著堅哥,一臉的不屑。
聽到表妹介紹自己,馬尚走了過去,深深的吸了口煙,阿彩看了很不高興。
“喂,這裏不允許抽煙,你沒看見門口的牌子嗎?”阿彩不高興道。
可馬尚卻將那口煙吐了出來,嗆得堅哥和阿彩直咳嗽。
秦岩不樂意了,走上前去。
堅哥禮貌的伸出手,可馬尚並不搭理,一臉奸笑,囂張得道:“堅哥,聽你從來沒輸過?”
“不玩不就不輸了?”堅哥笑道。
“那我可比你強多了,我在台灣玩,從來沒輸過,你把你的名號給我怎麼樣?”
“想要你就拿去。”堅哥謙虛道。
“那可不行,怎麼都得贏你一局才行!”馬尚囂張得道。
“你別搗亂啊,要玩我陪你玩一局。”阿傑衝過來,道。
馬尚立馬變了臉,罵道:“你算老幾,滾一邊子去。”
現場氣氛頓時降了下來。
“我都退休了,不玩了。”堅哥十分不高興,道。
“我告訴你,今我來這裏是給你麵子,不然啊,讓你看看這個!”馬尚著竟從腰裏拔出來一把手槍。
來賓都嚇怕了,秦岩悄悄走到馬尚背後,手一力,直接對馬尚拿著槍的手來了個擒拿,將那隻胳膊死死地扣在了背後。
馬尚根本沒反應過來手就脫力了,手槍也落在了秦岩手裏。他想憑自己練過幾年硬氣功掙脫開秦岩的束縛,可卻現秦岩的手力氣大的出奇,根本就不能掙脫開來。
“馬先生,咱們都是成年人了,槍可不是過家家的東西,不能隨便拿出來玩!”秦岩聲音低沉,但卻帶著強烈的威脅性。
隨後秦岩便鬆開了他,道:“每個地方都有規矩,要是破了規矩就不好了!”
馬尚十分震怒,但見自己根本不是秦岩對手,以為他是堅哥的安保人員,這才收斂些霸道氣息,但還不願就此罷手,道:“既然這樣,堅哥咱們就玩一場,這裏有我5萬美元信用額,怎麼樣?”
石一堅一直觀察著秦岩的一舉一動,眼神充滿了讚許,聽到馬尚要賭一場,決定狠狠羞辱他一下:“好啊,現在流行鬥地主,咱們就來一場。susan!”
“嗯?”
“我要是贏了這筆錢準備投到哪呢?”
“嗯……貧窮山區兒童基金會。”
“好,就是這裏。”
兩人這就去準備去賭桌,臨走時表妹攔住馬尚,威脅道:“唉,這可是我表哥生日,你可別給我搗亂!”
“食屎吧你!就你長的像蟠桃似的八婆,誰會看上你?我隻不過是借你搭個梯子啊傻蛋!”馬尚頭也不會的走了。
“你這個混蛋!嗚嗚~”表妹哭的那叫一個驚動地,翻地覆。
秦岩趕緊躲一邊去了,這時腦海中傳來梅的聲音:“阿彩對您的好感+,現在好感進度為/1。”
秦岩看了看阿彩,現她也在暗中微笑著看著自己,看到自己看她,竟然害羞的躲閃著。
石一堅和馬尚落座在賭桌前,即將開始一場龍爭虎鬥。
“堅哥,兩個人怎麼玩?得再叫一個人吧!”馬尚翹著二郎腿,嘴裏再次點上了雪茄,空氣中充滿了劣質香煙味。
“可以啊!在坐這麼多嘉賓,隨便叫!”堅哥攤起雙手。
馬尚環視了一眼周圍在坐的人,忽然看見秦岩落座在座位上,眼睛裏頓時迸出一股恨意,指了指秦岩道:“就是你了。”
秦岩攤攤手,:“幹嘛叫我?”
“我看你最二!”
“尼瑪幣!”秦岩當時就想罵他,可是為了給阿彩個好形象,他選擇了隱忍。
秦岩走了過來坐好。
還缺一個牌的,馬尚看見了阿彩,對她:“這位美女,你來牌。”
阿彩攤攤手道:“我不會。”
“哇!我要的就是不會的。牌!”
堅哥點點頭,阿彩極不情願的過來了。
與此同時,堅哥叫來了手下,端上來一盤壽桃。
“馬先生,咱們加個約定怎麼樣?”堅哥笑著道。
“什麼約定?”
“待會隻要誰輸了,誰就要吃光這一盤壽桃。”
馬尚看了看這盤壽桃,頭都炸了。一個壽桃最起碼得有兩個拳頭那麼大,而且總數得有二三十個……
他心裏打起了鼓,但他還是不服石一堅,最後決定賭上一場。
“好……”
堅哥笑了,讓阿彩開始牌。
隨著一張張牌被完,隻剩下了留在桌子上的三張暗牌等著叫地主。
三個人都各自看了看自己的牌。秦岩是真的不會玩,他連最基本的碼牌都很生疏,等到別人都看完了,他才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