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克是個位於中歐地區的內6國家,它位於三麵隆起的四邊形盆地之中,土地肥沃,全國丘陵起伏,森林密布,風景秀麗。國土分為兩大地理區,一為西半部的波西米亞高地,另一為東半部為喀爾巴阡山地。
秦岩坐在火車上,瀏覽著外麵捷克的田野風光,作為曾經的奧匈帝國的一部分,這裏保留了許多奧匈帝國的痕跡。沒有城市裏鋼鐵森林的痕跡,有的隻是平坦的田野和一望無盡的森林,城市和田園交錯,一座座別墅顯得十分明亮幹淨,空氣中充滿了靜謐的氣息,一派祥和的景象。
秦岩緩緩閉上了眼睛,他想享受一下這來之不易的愜意。
火車不一會兒就到了東摩拉維亞,到了那裏之後,秦岩向人詢問了修道院的具體位置。聽這裏就是刺客聯盟的源地了,命運織布機也是從這裏誕生的,已經有一千多年的曆史了!他們的座右銘就是殺一人,救千人!
秦岩最佩服的就是這樣的殺手,李白的《俠客行》中有精彩的描述,“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秦岩喜歡他們絢麗的槍技,由此認為他們都是大英雄,他也喜歡他們以暴製暴的理念,殘酷的訓練方式,冷酷的殺人手段,簡單的處事原則,絕對的忠誠態度。
但是有斯隆這麼個人在,他就不這麼想了,刺客聯盟在斯隆的手裏會變成一個十分高效的殺人機器,來為他自己謀取高額的利潤。這樣會拯救誰呢?斯隆自己嗎?
殺一人,救千人,斯隆殺人從來都不是為了救人,而是為他自己,一旦權利被這種人操作,那麼這個組織就徹底變質了。
秦岩現在忽然覺得刺客聯盟的存在很荒謬,對於他們來,殺人或許是一件十分高尚的事情,但是對於秦岩來,拯救一個人才是更加高尚的事情!
一邊想著刺客聯盟的事情,秦岩一邊找到了修道院。這裏想來是肅穆之地,再加上傍晚時分,往來行人更加稀少,不免讓人產生異種戰栗之感。
大門沒有關死,秦岩輕輕地打開了門,走了進去。空曠的教堂空無一人,而花板正中央掛著的吊燈上正燃燒著許多蠟燭,將整個教堂照的亮如白晝,最前麵有一個耶穌雕塑,而它的周圍則是一些使在環繞。
兩邊擺著一排排的長木椅,西北角還有兩間禱告室。秦岩環顧四周,不知道那個佩克華斯基在哪裏能找到他。
“要向上帝懺悔嗎?”一個略像蒼老的聲音出現在了秦岩後麵,不過他卻聽不明白的是什麼,也許對方的是本地語言。
秦岩慢慢回過頭來,看見一個約莫五十歲的老頭正站在他後麵,一身白色的長袍,教士打扮,灰白的頭。
這個人就是電影中的卡洛斯的好朋友,秦岩一直在尋找的目標——佩克華斯基。
“您會講英語嗎?”秦岩走了過去,問道。
“是的。”佩克華斯基轉換成了英語,繼續道:“我再問您是否要禱告?”
“不用!”秦岩搖了搖頭,繼續道:“我是來找人的。”
“哦,你要找誰?”佩克華斯基問道。
“你。”
“哦?先生,我想我們之前沒有見過麵吧?”佩克華斯基一副思索的表情,道:“我想你是找錯人了,我並不認識你。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就請離開吧。”
完話,佩克華斯基徑直走向了後麵的禱告室。
“卡洛斯這段時間回來了嗎?我告訴你,斯隆給他布了一個局,他現在很危險。”秦岩看著佩克華斯基的背影,道。
佩克華斯基一下子定在原地,慢慢轉過身來,眼睛直直的盯著秦岩,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叫秦岩,是刺客聯盟的一員。”秦岩將雙手攤在胸前,不緊不慢地道。
“什麼?你就是秦岩?”佩克華斯基在聽到秦岩自報家門後邊的大驚失色,臉色甚是蒼白。
“怎麼了?你認識我?”秦岩不解道。
“他過你竟然用紙牌就能擊飛他的子彈……你來這裏做什麼?他現在不在這裏。”佩克華斯基一隻手插向了腰間,另一隻手則指著秦岩道。
“你不用緊張,我不是來殺他的,我也知道了斯隆的秘密,所以才來這裏告訴他這個消息。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嗎?”秦岩解釋道。
佩克華斯基還是不放心,道:“怎麼可能?現在刺客聯盟早就被斯隆控製了,他們都認為卡洛斯是叛徒,不可能不會聽他的命令的。再,你知道斯隆的秘密是什麼嗎?”
“不就是命運織布機出的名單上有他們全部人的名字嗎?”秦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