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淵終於發出難耐的低吟,好想要直接把她推倒,卻又生生忍住。
無憂身體泛出一層粉色,兩人姿勢親昵毫無縫隙,他的身體反應她再清楚不過,感受到他因為自己的動作而興奮起來,無憂便受到莫大鼓勵,愈加賣力討好他。
然而實際行動與嘴裏說的還是不一樣。
無憂終究沒有最後一擊的勇氣,做到一半,還是得慕淵反客為主,雙手箍住她纖腰,毫不猶豫的朝自己身體按下。
無憂尖叫著,被一種陌生的、新奇的、比以往更加清晰的快感攫取,沉沉浮浮,像是大海中浮蕩的孤舟,想要抓住什麼卻無能為力,隻好不停的失聲尖叫。
她很快獲得了那種滿足,然而慕淵卻邪笑著在她耳邊呢喃:“我好喜歡聽你叫,娘子,好戲才剛剛開始呢,再叫給我聽好不好?”
不知是不是因為昨夜睡得太多,無憂並不覺得累,她高度的配合讓他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
直到兩人終於大汗淋漓,慕淵才撈過她癱軟的身子,抱她去屋後的溫泉。
溫泉水最能解乏,解乏的最終下場就是,無憂被他按在水裏狠狠疼愛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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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雪總是來得特別早。
初雪的天氣裏,無憂立在窗前看竹林難得一見的景致,慕淵忽然從背後擁住她:“不怕冷嗎?手怎麼這麼冰?”
無憂回眸一笑,一雙素白的小手被他寬厚的大掌握在手心裏,黃昏的餘暉與白雪的微光交映,總是特別的讓人覺得溫馨慵懶。
“真是奇怪,認識阿淵之後,好像再也不怕冷了。”大概是因為心暖了吧?無憂緩緩勾起唇,轉過身子與他麵對麵:“這樣恬淡的日子真幸福啊,真想永遠都不會有結束的那天。馬上就要過年了呢,阿淵,我們回不回鄴城啊?”
“你說回咱們就回,聽你的。”慕淵微微一笑,寵溺的將她耳邊的發拂開。
鄴城裏還有她的家人,有慕絕紅鸞,有她所熟悉的一切,她其實也放不下的吧,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她要往天涯海角,自己也都陪著就是了。
然而這個世上最不缺的就是野心與殺戮,似這般難得的小幸福總有一天會被打破的吧?可是,未來的事情誰知道呢,為了眼前的幸福,曾經吃的苦也仿佛都不算什麼了,隻要眼前這個人一直都在,還有什麼需要擔心呢?
小小的竹屋裏燃著暖暖的炭火盆,屋外的涼氣也仿佛無法侵入似的。
因為剛剛洗完澡,此時的慕淵頭發半幹的垂在腦後,被他用一條黑色發呆隨意紮住,散發著濕潤的水汽。而他好像並不懼冷,未著外袍手掌依舊很暖。
難得的是他今日竟穿著白色的衣服,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截精致的鎖骨,細致健康的膚色散發著清朗卻誘人的氣息。
不知是不是因為他不常穿色彩鮮豔的衣服,無憂看習慣了他穿黑衣,隻覺得著簡單的黑白色竟像是為他而生一般——
黑色像極了他的冷淡疏離的性格,簡單隨意,直截了當。
而白色更為他清俊翩然的麵容平添了幾許撩人的風致,溫暖中帶著不易察覺的性感。
見無憂入神,慕淵輕輕靠近她耳側,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著,口中幹淨清新的氣息拂在她臉頰:“又被我美色迷惑了嗎?”
無憂不以為然的拱了拱鼻子:“明明是你故意勾引我的。”
“你說對了,我就是來故意勾引你的,怎麼樣,娘子可還滿意?”慕淵抵住她額頭,眸中一片溫情。
他大手攬過無憂的腰,不安分的咯吱她敏感的腰眼,無憂扭動著躲開,嘻嘻笑道:“阿淵穿白衣比黑衣還要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