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
好不壯觀的場麵,滿朝文武都在。一眼望去站在最高處的明黃色身影,渾然天成的氣質,光是站在那所散發出的氣場不容忽視。再近看,竟是一十八九歲的少年,臉上卻帶著不符年齡的凝重。
望著前來的林洛初,看向他懷中的人,鎮定的問道:“怎麼回事?”
“回皇上,顏妃她……”
話未說完,隻聽見:“夢懷,女兒啊!你這是怎麼了?”
眾人望向聲音的來源,是一中年男子,儒生打扮可知他是文官。可他眼神中的尖銳卻不是一般文官所擁有的,到像是久經沙場的將軍。
“繼續說”不容人反抗的語氣。
“顏妃,她被杖暈了。”林洛初答道。
“什麼?女兒啊!你的命好苦啊,你說這好好的怎麼就被說成是妖孽呢?這分明就是……”故意停頓下麵一陣騷動,正是他想要的結果。
看著殿下將要混亂,男子心裏冷笑“顏巒你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顏巒看著,差不多該再加一把火了,剛開口就被男子不容抗拒的聲音打斷。
“顏巒,你是想要她死在這麼?”
一句話掀起千層浪,知情人都知道十二年前的那件事就注定當今皇上和顏家猶如水火不能共處,可顏巒卻將他唯一的女兒嫁給了這位新皇,現在想想似乎真有什麼不對勁。
“傳,安流離”男子從林洛初懷中抱過若水,穿過大殿步入就近的內室。
暫時不去理會那些讓人聽了心煩的爭論吵鬧之聲,可這並不是逃避,而是給那些人一個選擇的機會,他們哪一個不是老奸巨滑。
內室
“稟皇上,顏妃實無大礙,隻因剛墮胎又受杖責所以才會暈厥,這身上的傷,隻要按時上藥假以時日定會康複。”安流離一口氣說下來一張俊秀的臉上神采飛揚。
“知道了,下去吧。”看著安流離那張說得眉飛鳳舞的臉就知道事有蹊蹺,若不止住他還不知道要得意成什麼樣。
安流離很不滿,可憐兮兮的目光投向林洛初。誰知道人家根本沒看他。
“是”雖然不情願,想留下來看戲,但人家皇上都發話了能不走嗎?
安流離走後男子對著顏巒道:“既然顏妃以無大礙,顏大人也可退下。”
看著顏巒將要說話男子補了句:“放心,朕,不會虧待她的。”
男子故意加重“朕”字,顏巒又豈會不明白。一日為臣,那就一日得顧這君臣關係,至少是在人前。雖然對今天的事不是很滿意,但此時也隻能退下。
現在內室就隻有男子和林洛初,當然還有一個他們都認為還在昏迷的顏夢懷。
“洛初,此事你怎麼看?”
“皇上是說顏家,還是萬家餘黨?”
“哼!”他冷哼一聲道“有何差別?都是想要置朕於死地之人。”
說著看了床上的顏夢懷一眼,而後又轉眼看向林洛初,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顏妃被杖暈,若初將其帶來,恰巧文武百官都在殿外。
是懷疑還是試探恐又或是另有所指,怕是隻有他自己知道。
“走吧!外麵那群老東西還在等著呢。”說罷邁出步伐走出內室。
隨後的林洛初意味深長的看了顏夢懷一眼也跟著出了內室。走到錦簾處,看到海棠在候著“你,進去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