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上的最後一塊遮羞布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褪下了,被藥物迷了心智的徐一諾理智早已被情欲代替了,細碎灼熱的吻一路向下,林西顧睜著迷離癡纏的雙眼看著埋在自己胸口的那顆黑色腦袋,不自覺的弓起了身子,嘴巴微微顫抖著,一張一合的可就是不知道想說些什麼。
徐一諾自然能感受到她的動作,用腳撐開了林西顧的兩條大腿。
“小西,你確定不會後悔?“最後進入前,徐一諾突然停下了動作,眼神定定的看著林西顧。
隻要她搖搖頭,隻要她說不要,哪怕那團火將自己燒的體無完膚他也可以懸崖勒馬。
林西顧淺笑著搖了搖頭,拉下他的頭主動獻上了自己的紅唇。
舌尖糾纏,彼此紊亂的氣息悉數噴灑在對方的唇間。
再沒有一點猶豫,徐一諾架起了林西顧光潔的大腿,腰杆一用力,一點一點的把自己嵌入她的體內。
從未被開發過的下體被突然的撐開,鈍重的痛感讓林西顧一個激靈,下意識的扭動著身子往上縮。
徐一諾卻不給她逃開的機會,大手撈起林西顧的細腰一個向下一用力,誰知摁得太過,硬生生的將她最後的那一層珍貴的阻礙戳了個穿,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兩人的交合處流了出來。
她仿佛能聽到自己身體內那層東西破裂的聲音,突如其來的撕裂感幾乎讓林西顧差點昏厥了過去,可疼痛感並沒有就這樣消失,徐一諾開始慢慢的在她身體裏律動起來。
痛,真的很痛,林西顧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兩隻手拽著床單,因為太用力,指節都已經泛白,腳趾頭也緊緊的蜷縮在一起。
兩個人都是初經人事,徐一諾全憑著男性最原始的的衝動辦事情,好幾次都是急急地退出來又整個沒進去,林西顧哪經得起這樣的折騰,沒幾下就受不住了癱軟在他的懷裏。
不知是不是藥物的作用,平常看起來衣冠楚楚,溫文爾雅的徐一諾此刻卻完全沒了平日裏的風度,急於宣泄的欲望讓他完全喪失了理智,一次次衝刺,在林西顧的緊致裏索求著快感。
林西顧受不了身下的疼痛可又不敢叫出聲來,隻能緊咬著下唇,瞪著眼睛木木的盯著頭頂上的吊燈。
窗外月色正好,細碎的月光透過窗縫投射在床上相擁著的兩人身上,春光無限,抵死纏綿,怎一個“情”子了得。
溫存過後,林西顧早已痛的昏死了過去,徐一諾卻徹底清醒了,他們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從林西顧身上翻身而下,徐一諾指尖輕輕摩挲著她被自己咬破了的嘴唇,眼裏裝滿了疼惜,這丫頭這麼倔強,以後可該怎麼辦呢?
徐一諾長歎了一聲,在林西顧的眉心落下一吻,然後緊了緊懷裏的人也閉上了眼,一夜無話。
第二天林西顧醒來的時候徐一諾也早醒了,正半撐著腦袋看著她,林西顧望向徐一諾深褐色的眼睛,那裏麵滿滿的都是愧疚。
“小西,對不起,昨天晚上我……”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這種事沒什麼好在意的,況且昨晚上是我自己樂意的,換了別人也許我也會這麼做,總不可能見死不救吧?”林西顧急急的打斷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然後隨手披了件大衣就走進了洗浴間,就怕從他口中聽到她不想聽到的話。
徐一諾好半天以後才消化了她說的這句話的意思?成年人?換了別人?感情她這是不打算認賬了?什麼叫換了別人她也不會見死不救的?她倒是敢!
徐一諾不知道是在和自己還是和林西顧置氣,本來想等她醒了好好聊聊以後的事,也順便為自己昨晚的過度縱欲道個歉,可誰想到這丫頭一醒來就給他這麼個當頭棒喝,氣不打一處來,徐一諾隻能鬱悶的坐在床上生悶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徐一諾隻聽到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水聲,卻遲遲不見林西顧出來,一開始隻顧著生氣,可越到後來越覺得不太對勁,等意識到情況不妙時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
洗個澡至於那麼久嗎?徐一諾再也坐不住了,穿好睡袍走到了洗浴室的門口,敲了敲玻璃門也沒人理睬他,索性直接推門而入,登堂入室,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昨天都已經看到了,他也不是個扭捏的人,而且又擔心林西顧不知道她在裏頭那麼久究竟是在幹嘛,非禮勿視這種問題什麼的早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
拉開隔斷門,視線向下,徐一諾才看到蜷縮著坐在地上的林西顧,聽到聲響,林西顧下意識的抬頭,隻是不知道是眼淚還是花灑中流出來的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黑影一步步走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