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jiu~bon
精神分析心理學家弗洛伊德曾提出,當人受到外界的人或者是環境因素的威脅而引起焦慮感時,焦慮將會無意識地激活一係列的防禦機製,以某種歪曲現實的方式來保護自我,緩和或消除不安和痛苦。
否認、壓抑、合理化、移置、投射、反向形成、過度代償、抵消、升華、幽默、認同、去聖化……
……
經過一番必要到有些“不必要”的掙紮之後,姿姐最後還是昏倒在了我的懷裏。
我將她抱到她的臥室,之後就下樓去拿了一條繩子,然後很不專業地綁住了她的手腳。
我這樣做的目的當然不是要玩什麼捆綁play,隻是純粹不想再看見她傷害她自己而已。
綁好之後,我看著姿姐手上那條在第九十四章曾經出場過的繩索,暗暗咬緊了牙關。
受到南北戰爭的影響,戰後的韓朝依然保持著學生預備兵役製度,在這種製度下,不同的學校雖然有著不同的培養目的,但其根本的方針卻都是一致的,那就是兩個字——
備戰。
準備戰爭,為戰爭準備。
一場戰爭過後,換來的是另一場新的戰爭。(reader: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啊……)
對於生在戰爭年代的我來說,這種事情很容易理解,接受並習慣。
但對於出生在和平年代的,一直旅居國外的姿姐而言,這種早該進入殯儀館的兵役製度,除了荒唐之外,還是荒唐。
轉校前的姿姐在一所名叫GUIA的中學讀書,在那所親吻隻是禮節的學校,姿姐並不需要學習這些東西。
但在轉校之後,一切都變了。
當她從我拿給她看的網頁上,得知申市長死亡的大概時間時,她近乎崩潰地宣泄出了她內心的悔恨。
從她的話裏,我不僅聽出了她的自責,還聽出了她對這個世界的恨意。
如果可以,我很想幫她,因為在她身上,我看見了以前的自己。
我父母走的時候,我也和她一樣,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恨意。我花了好久才從那種仇恨的思維中逃脫出來,我不想姿姐重蹈我的覆轍,但是……
但是現在的我,什麼都做不到……
……
【“我很抱歉。”】
【“無論你提出怎樣的要求我都聽你的。】
【“真的?”】
【“嗯。”】
看著臉上滿是淚痕的姿姐,我在心中暗暗做了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