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她算是明白了,他們都知道,隻是裝作表麵上風平浪靜而已,所以才會讓那些傭人形影不離的跟著小琪琪。

南爵風的臉色並不好,愈發的冰冷,陰沉萬分。莫染能夠知道這件事情,足以證明,那個人已經將伸向了莫染。

想到下,他嘴角扯了扯,泛起了一抹嗜血的冷笑。是被逼急了麼?k這段時間已經開始將一些事情交給他負責,為的就是不斷地讓他擴展勢力。k的身體不好,很多的事情,k他不好出麵,所以有很多的阻礙性。但是他南爵風不同,他做事向來幹脆利落,能夠走到今天這個位置,自然不是白混的。

他原本並不怎麼想要接手k在美國和法國的事業,因為他南爵風想要的東西,不需要通過別人的手,更何況,他南爵風從來就不需要依附任何人。現在,竟然那個人竟然動了她的心思,那就必須得死。

“韓澤。”

“爵少。”韓澤不知道從從什麼地方走了出來,仿佛在南爵風的身邊如影隨形般。他恭敬地垂首,開口道。

“你先回去,我讓韓澤守著你,有什麼事情,韓澤會告訴我。”南爵風伸出手,握住了莫染的手。側首,剛想要在莫染的唇瓣上輕啄了一口,但是莫染卻毫不猶豫地避開了。南爵風的眸光暗了暗,嘴角勾起了似笑非笑的邪肆,頓時在莫染的麵頰上猛地親了一口。

莫染臉色頓時黑沉。

另一邊,那書房裏。隻見k伸出手,指尖落在了門口的磁卡上,頓時叮的一下,書房裏的書架頓時旋轉,另一間房間頓時露了出來。南爵風推著k朝著房間裏走了進去,整個書架頓時在他們身後猛地合上。

房間裏,牆麵上的壁燈頓時亮了起來。整個房間裏,隻見牆麵巨大的屏幕上,有著這幾年來一直調查的資料。隻是,那個隱藏得太深,這幾年來,無論他派出了多少人,卻始終都沒有查到那個人的信息。所以,他懷疑那個人已經整了容,甚至清除了自己所有的身份,否則他怎麼可能會查不到一點信息。甚至,連那個人安排在這裏的眼線,一被他們察覺,那個眼線第二天便完全人間蒸發似的,這讓k和蘇茜不得不越來越擔心。

k抬眼,看著屏幕上這幾年調查到的線索,眉頭皺起,不由得歎了一口氣,“抱歉,這件事情原本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是我把你牽扯進來。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那個人盯上了莫染,也是我們沒有料想到的。看來,他是想要用莫染來牽製你。”

“隱藏了那麼多年,一直都沒有任何動靜。現在竟然忍不住,怕是這段時間我們的舉動,讓他等不及了。”

“本來,我和茜是打算處理好了你跟莫染的事情後,再跟你講清楚這件事情,隻是沒有想到,他那麼的心急,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有了動靜。”k頓了頓,他伸出手,將一張照片拿了出來,那張照片早已經破舊,卻還能夠依稀看得出照片上男人的輪廓和身影。隻見,男人右臉上,有著一道駭人的疤痕。他那幽深的眼眸死死的盯著前方,眼底裏布滿了陰沉的戾氣,麵露恨意,這樣的男人,仿佛骨子裏承載著太多的恨意,以至於整個人散發出了太過濃烈的狠意。

南爵風抬眼,朝著那照片上的男人望了過去。他整個人懶懶地坐在了椅子上,伸出手,從k的手中接過那一張照片。他的指尖落下,漫不經心地敲擊著桌麵上的那一張照片。

篤——

篤——

篤——

那一下下的聲響揚起,頓時透著幾分令人焦灼的不安。

k開口,緩緩地說道:“他叫秦明,我跟他是在同一個訓練基地,一起被領養的。他向來行事狠辣,不留餘地,隻是我跟他的感情一直很好。十年前,如果不是因為那一場意外,我的失利,我們的任務也不會失敗。他也不會被暴露了身份,失去了妻兒。我也不會失去了雙腿。那個時候,他恨透了我和蘇茜,恨不得殺了我們,但是卻在一夜之間銷聲匿跡,再也找不到他的下落。”

“這十年來,我們一直不停地尋找他的下落,除了剛開始兩年,聽到他去了美國,剩下來的這幾年裏,他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我們根本就查不到他一點訊息。這張照片,也是八年前,我們在一個人的手裏,花了一筆大價錢,才拿到的。”

他抿了抿唇,看著南爵風,沉聲道:“這幾年。我一直在懷疑,他是不是為了躲避我們的調查,整容了。隻是,我們在明,他在暗,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他有了什麼動作?上次你提供的那些眼線的名單,我費了不少的功夫,唯獨抓到的一個,還沒有來得及審問,那個人就已經服毒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