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東西鍾季到周煜家,他等著周煜去送他上飛機。進門時周煜剛從廚房裏出來,看見鍾季東西都那好了後轉身進了書房,沒過幾分鍾從廚房裏拿出一個抱著布的長條形東西。周煜把這東西遞給鍾季。
鍾季接過東西解開外邊裹著的布發現是那把純鈞。他吃驚的說:“怎麼在你這裏?”
周煜笑笑說:“這東西本來就來路不正,人湖北博物館裏的那把古劍本來就是真的。這把劍我讓鑒實科的人拿過去給專家鑒定了,鑒定結果是見贗品。”
鍾季皺著眉頭拿起那把劍仔細的看看,然後眉頭舒展開了說:“不可能,這就是那把純鈞。”
周煜笑:“我知道,你能看出這是真品是因為你看得到這劍身上的靈力,但是專家有看不到。曆史上關於純鈞劍的記載大多都帶著神話色彩,所以就算把真劍送到他們麵前他們也認不出來。”
鍾季有點猶豫的說:“就算被認定成贗品,你就可以這麼那回家了?”
周煜搖頭:“當然不行了,這是鄭局特批的。我知道你身上的那東西邪氣太重,你帶著純鈞劍還能克製一下。”
鍾季看著手裏的古劍心裏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周煜把一切都想到了。鍾季抬起頭對著周煜笑了一下,然後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嘴角輕輕印上一個吻。
周煜驚呆了,每次吃點小豆腐不是他搞突襲就是死磨硬泡,鍾季哪次主動過的。等周煜反應過來時鍾季已經放開手往下走了。
周煜開著車完機場走,這個時間還早。路上上班的車還沒到高峰期。所以他不擔心堵車。鍾季坐在旁邊拄著下巴不知道想什麼呢,周煜時不時的瞟過去兩眼,最胡還是忍不住問:“想什麼呢?”
鍾季轉頭看他一眼,想了想說:“我在想我做事太莽撞了。”
周煜莫名其妙,這又是怎麼了:“嗯?”
鍾季歎口氣說:“孫冉……”
周煜了然,鍾季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對自己太苛刻。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但是孫冉這件事上周煜還真的不覺得鍾季哪裏做錯了。他說:“阿季,孫冉是死的很冤枉。可是你別忘了,她還是害死三個女學生的凶手。不管什麼原因,她都是有罪的。你讓她魂飛魄散是規則之內的事情。你們天師 怎麼處理傷人性命的凶靈的?”
鍾季頓頓:“魂飛魄散。”
周煜笑著說:“對啊。凡是變成凶靈的都是死的有隱情的。難不成你每除一個凶靈都要自責半天。再說就算你對孫冉網開一麵送她回地府,她的下場會比魂飛魄散好嗎?”
鍾季點頭,心頭的最後一點陰鬱也因為周煜的話而煙消雲散了。別說,看著周煜這個人大大啦啦的,但是做起人思想工作來還真有兩下子。
到機場後周煜把車停好,他先把那把古劍用仿古藝術品的名目托用了,然後陪鍾季去安檢。
鍾季馬上就要走了,所說S市離這邊不過三個小時的飛機,雖說鍾季最遲兩周就會回來。但是人還沒走,周煜就有點舍不得了。這可是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追到的美人。鍾季一邊往前走一邊心裏偷笑。這個時候的周煜就像個孩子,臉上就寫著“我不樂意”四個大字。
鍾季心裏偷偷歎口氣,用自己垂在周煜左手邊的右手輕輕握了一下他的手,很快便放開了。周煜眼神一臉,轉過臉看著鍾季傻笑。兩個人正在這邊“深情凝視”呢。那邊一聲“鍾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旖旎。
周煜和鍾季回頭看,20米開外的地方一個身穿銀色西服的男人笑著往這邊走來。周煜皺著眉頭問鍾季:“這是誰啊?”鍾季說:“張嶽奇。”
男人走到鍾季旁邊說:“我剛才還以為看錯了,還真是你啊。”
鍾季笑著說:“張少怎麼也在鍾山?”
張嶽奇不著痕跡的打量了周煜一番才說:“別叫我張少,顯得生分。咱們那麼多年的師兄弟,你就想以前一樣叫我嶽奇哥吧。”
周煜眉毛狠狠一跳,心想:我擦,還嶽奇哥,連老子的人你也敢動心思,活膩味了吧?
鍾季笑笑說:“小時候是不懂事,現在哪能還那麼叫呢。”
張嶽奇又往鍾季身邊走了兩步說:“好吧,但是可別叫張少了。”
鍾季從善入流的點頭:“張先生。”
看著兩個人一起過安檢的背影,周煜的心裏火燒火燎的。他媽的,這媳婦才追來沒兩天就讓人惦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