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雨軒,你媚毒發作撐不了多久了,乖乖束手就擒吧,交出赤魂宇我們就饒你一命!”為首的黑衣男子看著被媚毒折磨的淩雨軒道。“赤魂宇乃我淩氏一族命脈,豈可拱手讓人,今天就是搭上我淩雨軒一條命,也不會讓你們得逞!”淩雨軒一口咬破手指,在地上畫著古老的圖案,“不好,血煞陣!快撤!”男子認出了圖案,一時大驚失色,可惜為時已晚。巷子裏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淩雨軒手握赤魂宇嘴角扯出一抹微笑,忽然手中赤魂宇發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待白光散去,一切歸於平靜,地上哪還有淩雨軒的身影。
璃月攝政王府上空忽然白光一閃,轉瞬即逝,仿佛是人們的錯覺。“撲通”一聲,隨著一重物落地,激起一池水花,濺了某人一臉,某人一臉黑線地望著水中物體,此時正是他寒毒發作的關鍵時期,容不得任何人打擾,是以他早就將府裏的人疏散,此時是誰竟敢來打擾他。
淩雨軒腦袋昏昏沉沉,體內的媚毒因她妄動靈力更加洶湧。媚毒自她出生便一直跟隨著她,平時隻要忍忍,過了這天也就沒事了,但是由於妄動靈力,此次怕是沒那麼容易過去。
感覺池中央散發出陣陣涼意,淩雨軒破水而出,一時迷了某人的眼,淩雨軒意識渙散,隻一心向那冷源遊去,似觸碰到了什麼東西,使一身燥熱的淩雨軒開始有了意識,隻隱約看到一個人的輪廓,但並不清晰,體內的燥熱越來越劇烈,淩雨軒柔弱的小手劃過宮徵羽的胸膛,攀上他的肩膀,整個人都掛在了宮徵羽的身上,似還不滿足,淩雨軒抬頭對準那薄唇生澀地吻了上去。
自淩雨軒出現,宮徵羽的目光便一直追隨著她,此時正是寒毒發作的關鍵時刻,不能出一點差錯,可這小小的意外卻也令處變不驚的攝政王大人手足無措。
淩雨軒見久久得不到回應,開始變得不耐煩,伸手去扯宮徵羽的裹衣,宮徵羽一把拽住她作亂的小手,正欲甩開,耳邊便響起一道糯糯的聲音,“我好難受,幫幫我,求你。”宮徵羽一時忘了反應,淩雨軒見他不動,便又青澀地吻了上去,宮徵羽眼神一暗,一把抱起淩雨軒往自己的寢室走去,一掌揮開寢室的門,一會兒,一切歸於平靜,隻是不知第二天等待他們的會是什麼,,,
陽光透過窗欞灑了進來,淩雨軒想伸手擋住陽光,無意間碰到了什麼,淩雨軒微怔,“噌”地一下坐了起來,怔怔轉身看著身後那個不知什麼時候醒來的陌生男子,記憶如潮水般湧來,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舉動,淩雨軒羞紅了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攥著被子的手骨節泛白,臉上寫滿了懊悔。
宮徵羽看著眼前的女子,一副我見猶憐的表情,襯得那本就美豔的臉更加妖豔,如瀑的長發傾瀉而下,雖距離較遠,但仍有屬於少女的陣陣體香飄入宮徵羽的鼻間,正欲開口,一道糯糯的聲線已先飄出,“昨天,”似是不知怎麼開口,少女稍作停頓,“昨天,謝謝你,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負責的,畢竟,畢竟是我的錯。”
聽她這麼說,宮徵羽不樂意了,怎麼,本王雖不近女色,但也不是不負責任之人,“無妨,你解了我的寒毒,我們一筆勾銷。”賭氣說出這句話,宮徵羽不再看淩雨軒,是了,宮徵羽的寒毒和淩雨軒的媚毒同時解了,或許這也是冥冥之中的緣分,,,
聽宮徵羽這麼說,淩雨軒心裏有點兒煩躁,她也沒有細想,保持著一個姿勢,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