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璃。”“回主子,屬下實在是查不出這芊墨的來曆,這個人好像真的是憑空出現的一樣,一點線索都查不到。”司馬長澈目光陰翳,“查不到?憑空出現的一個女人,我那皇兄竟給了她右相之位,大司馬和左相竟然也沒有異議。”司馬長澈嘴角勾出意味不明的笑,“芊墨麼?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翼王回朝這個消息傳出以後百姓們歡呼雀躍,翼王在青陽的地位與宮徵羽在璃月的地位相當,隻不過司馬長澈沒有宮徵羽在四國出名罷了。相對於百姓的雀躍眾大臣不淡定了,這皇上突然召翼王回朝是幾個意思?這翼王手握重兵,皇上難道是要奪了翼王的兵權,畢竟今時不同往日,皇上有了芊墨大人輔佐,奪了翼王的兵權也不是什麼難事,此時最怕的就是站錯隊,一著不慎滿盤皆輸。看來經過祈雨一事,芊墨在眾人心目中的形象已變得十分高大,足以和他們的戰神相匹敵,甚至是比他們的戰神更高大。
司馬長澈回朝,司馬長風攜眾臣出城相迎,當然眾臣中不包括我們的芊墨大人,芊墨大人可是個女兒家,而且還是孕婦,怎可拋頭露麵,奔波勞碌?芊墨懷有身孕一事早已不是秘密,不過眾人對這個孩子也不敢妄加揣測。司馬長澈環視一周也沒有找到要見的人,“皇兄,這右相也未免太過狂妄,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也會缺席?”“翼王此話未免說得太過,芊墨大人現在可是孕婦,怎麼受得了這炎炎烈日的曝曬?再者,芊墨大人是女流之輩,也不宜經常拋頭露麵。”出乎意料的左相魏普竟然站出來為芊墨說話,“左相說得有理,翼王還是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辭才是。”大司馬也隨聲附和,這是左相和大司馬少有的意見如此統一,司馬長澈越發地對芊墨感興趣了。其實說實話芊墨去朝堂的次數屈指可數,眾人也沒有人去過右相府拜訪,不過即使去了也是無功而返,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宮徵羽,誤打誤撞都能走出幻陣。
當晚司馬長風為司馬長澈舉行宴會,司馬長風和司馬長澈是一母同胞,不過二人脾氣卻是天差地別,司馬長風溫潤有禮,而司馬長澈卻是狂妄不羈,先皇一生有無數妃子,可卻隻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這或許也是對他的懲罰,不過先皇雖然荒淫但不得不說他的皇位繼承人沒有選錯,以司馬長澈的脾氣和那狂傲的個性,很難聽進別人的勸諫,那麼即使他再有勇有謀,青陽也是存在不到今日的。
“請問禦花園怎麼走?”司馬長澈正在荷花池邊深思,一道調皮的聲線闖入了他的耳朵,他微微皺眉,在這皇宮中竟有人不認識他,難道真的是他離開的太久了嗎?“侍衛大哥?”那聲音打斷了司馬長澈的深思,侍衛?!他司馬長澈竟被認成侍衛?!有沒有搞錯!“你這個,”司馬長澈轉過身,待看清眼前的人後斥責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用右手撫上心口,這就是傳說中心動的感覺嗎?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