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長澈隨著瑤雪進入了右相府,一路上的景物變化盡收眼底,司馬長澈心裏的不屑已漸漸褪去,相反他現在對芊墨充滿了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可以有如此大的本事。不僅政治頭腦發達,而且其他方麵也絲毫不遜色,這個芊墨究竟是個怎樣的奇女子?
“大人在裏麵等你。”瑤雪說完便退了出去,司馬長澈一陣不解,所以忽略了瑤雪的語氣,這一路上並未見有人通報,這芊墨如何知曉是本王來拜訪她?
司馬長澈走進客廳,迎麵撲來一陣茶香,一個白衣女子正背對著他,這女子好像有點眼熟,隨著女子轉過身來,是她?!司馬長澈一臉的不可置信,她就是芊墨嗎?“我們又見麵了,我叫淩雨軒,要來點茶嗎?”她叫淩雨軒,不是芊墨,她為什麼會出現在右相府,“不知姑娘為何在此,芊,啊不,右相大人呢?”“哦,你是來找芊墨的呀,我就是啊,有什麼事說吧。”芊墨轉身坐在椅子上看著司馬長澈,等著他說話。
“你剛剛不是說你叫淩雨軒嗎?怎麼又變成芊墨了?”司馬長澈被弄暈了,這一會兒這個,一會兒那個的,所以說你到底是哪個呀?芊墨聽完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用手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條件反射的說了,好像以前也有一個玄衣男子這麼問過吧。”“是,你肚子裏的孩子的父親嗎?”問完後司馬長澈自覺失言,芊墨卻滿不在乎的笑了笑,“或許是吧,我不記得了,所以你到底過來有什麼事呢?”“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本,我回來的這幾天都沒能見大人一麵,特來拜訪。”不知道為什麼,司馬長澈在芊墨麵前就是不能再自稱本王,無形中就會有一種壓迫感,即使芊墨表現得如此平易近人,他還是說不出那兩個字。
“既然沒什麼事就回去吧,我這右相府一般不待客的。”芊墨停頓半秒,“有些事我不便多說,司馬長風會告訴你,你要做的,就是變得成熟穩重點,墨竹,送客。”近日芊墨變得異常嗜睡,且心情波動較大,所以呆萌的一麵出現的時間比較長,不過這不代表高冷女神不出來了呀,這不,剛一出來就趕人了。
“皇兄有什麼事瞞著我,為什麼不告訴我呢?”司馬長澈回去的路上都在想著這個問題,想著想著芊墨的臉在腦海中逐漸清晰起來,司馬長澈一驚,趕緊收好自己的思緒,不過那微紅的耳根出賣了他的心事。
“長澈,皇兄隻怕是時日無多了,所以這青陽以後就要靠你了,要好好聽從芊墨大人的指示,莫要再任性而為了。”司馬長風將司馬長澈宣至禦書房語重心長地說,“皇兄何出此言,皇兄正值壯年,又怎會命不久矣?”“咳咳,皇兄這病是從娘胎裏帶出來的,父皇母後將消息封鎖得很好,當年禦醫說朕活不過二十歲,如今朕已活了二十七年了,此生足矣,皇兄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將父皇留下的青陽振興,如今看來隻能靠你了。”司馬長風握緊司馬長澈的手說。“芊墨大人呢,大人一定有辦法救皇兄的,我去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