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這強人所難，其實我也不要求什麼，我是這樣想的，下次飯局上啊，你能多和河先生溝通一些是一些，畢竟凱華也隻是一個小公司……”
李若斯無奈，隻好點點頭：“那……好吧，有機會的話，我會盡力。”
趙毅笑著點點頭，“那沒事了，你先出去吧。”李若斯輕輕點頭，起身離開。
辦公室裏，趙毅看著重新閉合的木門，濃眉輕輕皺起，神色若有所思。
“您有新來電——”
趙毅接起電話，聽著從電話那段傳來的聲音，手指在光滑的桌麵上一下一下敲擊……
***
“晚上？好，沒問題。”
掛掉電話的時候，李若斯心裏是有點恍惚的，這種恍惚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下班，直到洛曼的聲音才把她的幾分神思拉回來。
“喂喂若斯！晚上一塊去世貿逛逛怎麼樣？”
洛曼手裏提著新買的皮包，嘻嘻笑著看著李若斯。聞言，李若斯微微一怔，然後笑笑拒絕：“晚上有事呢。”
這話一出，洛曼倒也沒不高興，點了點頭就說好，然後轉身準備離開。李若斯看著洛曼的後背，有些不解：洛曼今兒個怎麼有點不太一樣？要擱平時，早該跳起來嚷嚷“誰敢搶老娘的人”了。
難不成是和林默又出問題了？
想到這裏，李若斯還是開口叫住她：“等等。”
洛曼轉頭，不解的看著她，李若斯抿抿嘴唇，語氣帶著一絲小心翼翼：“你和林默出什麼狀況了？”
“啥？”洛曼甩給她一個白眼：“李若斯你丫的是不是見不得我倆好啊！你這問的……”
“呃，這不是看你剛才反應有點反常嘛。”李若斯訕訕。
洛曼糾結了，沒好氣的說：“老娘難得善解人意一回居然還遭這罪！”
“還不是你平時太強勢？”
“……李若斯你欠抽呢吧！”洛曼咬牙。
李若斯彎了彎眼眸，聲音溫和清涼：“好啦好啦，嗯，一塊走吧。”
洛曼斜睨著她微笑的麵容，哼哼鼻子不做聲，卻也跟著李若斯一塊進了電梯。
屏幕上的數字一下一下的跳動，洛曼努努嘴終於開口：“今晚上有什麼事啊不能和我去逛世貿？我聽說世貿最近很多精品店都在打折扣呢！”
李若斯笑笑：“沒什麼，隻是有個朋友請吃飯。”
“……是那個河東柏？”
“嗯。”
洛曼皺眉，河東柏請吃飯？她瞥了一眼李若斯沉靜的麵容，兀自笑笑：自己管這麼多幹啥呢？若斯這麼大個人了當然有分寸。
於是洛曼也很有分寸的不再多問，很有分寸的和同樣很有分寸的李若斯在公司門口告別後，同樣很有分寸的撥出一個電話——
“喂？林默？陪老娘來逛街！”
***
很熟悉的場景，黃舊的桃木上刻著幾個端端正正的大字：好來飯館。門前依舊掛著那串青綠色不知道有幾個年頭了的風鈴，有人經過就會鈴鈴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