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製的死死的呢。”
“對啊,我感覺他隻是一個勁的閃避而已。”
“現在影流的忍者沒有以前那麼強了呢。影流的光輝,也開始暗淡了。”就如同眾人所預料,戰況逐漸形成一麵倒的情勢,觀眾席的氣氛也漸漸冷卻下來。但是位於戰鬥中的克魯爾可不這麼認為。對於現在的戰況,反而感受到一股難耐的異樣氣息。克魯爾毫無保留的攻擊,敵人幾乎撐不住幾招,根本不可能留有被壓製住的餘地。那麼,現在是怎麼一回事?
明明克魯爾是勝利在望,但她的額上冷汗直流。
貝利亞是四處閃避?一麵倒地防禦?遲早會輸?大錯特錯。實際上克魯爾才是真正被牽製的一方。朝著眼前的敵人揮下格鬥短劍!被注入魔力的匕首產生的力道甚至可以擊碎強化型盾牌。而貝利亞則是以袖刃接下——但他卻不是全力接住,而是利用接收到的衝擊力道,進而巧妙滑離克魯爾的攻擊範圍。乍看之下,力量的確是壓製住貝利亞。實則不然,克魯爾的攻擊力完全被貝利亞的技巧封殺掉。貝利亞使用的是早已失傳千年的中國武術太極中的四兩撥千斤!以柔克剛,進而防禦。嘴巴說說倒是簡單,真要實行則是困難重重。迎擊時的力道不能過強也不能過弱,隻要力道過強,會被擊碎手腕。但若是力道過弱,肯定會不堪一擊而倒地。現在的貝利亞就仿佛走鋼索似的,不論是力道、角度、時機,隻要存在任何一絲閃失,敗北就在眼前。
貝利亞臉上那種吊兒郎當的表情已消失無蹤。他的表情認真無比,不發一語,專注地觀察敵人的行動。他正在注視自己,那眼神似乎能穿透衣服,深入皮膚,就連肌肉纖維的任何一絲動靜都能看穿。下一秒,克魯爾發現了,貝利亞打算經由自己的一舉一動來掌握她的戰鬥技巧。但是——“我的武技可不會這麼簡單就被你看穿。”
“我已經看穿了。”
“設麼?”戰況轉瞬之間扭轉,就在對戰開始約五分鍾後,貝利亞轉防守為攻擊。這是在找死。即使貝利亞的技巧再怎麼精湛,也不可能正麵迎擊擁有壓倒性攻擊力的敵人。但是情況卻截然相反。克魯爾的步伐居然向後退去!貝利亞竟然在正麵交戰時,壓製住以力量為優勢的克魯爾。僅僅憑借一把袖刃,貝利亞卻打出了一連串的連擊。逼的克魯爾連連後退,貝利亞的招牌連招——諾克薩斯式外交。
“不可能,你則麼會看穿我的技巧。”就在提問的同時,克魯爾的腦中靈光一閃。
但這可能性之恐怖,令史她完全不敢想像——“難道……你是在對戰之中偷學的!?”
“這也虧我老爹從小對我進行放養政策。身邊的人都被拜托不要教我任何戰鬥技巧,我隻好看著別人偷學。也因此隻有這招越來越厲害,隻要一分鍾,我就能看穿大部分的戰鬥技巧。這樣一來,隻要解讀得夠徹底,就能創作出新的技巧,並且各方麵都會比敵方更加高明,這就是諾克薩斯式外交。”
——要如何完全封死敵方的招式?
答案很簡單。隻要將敵方招式的缺點全部修正,重新編織出一套足以向上兼容的招式即可。新招式既是知悉舊招式所有的缺點,並且為了彌補這些缺點而生,理應比舊式來得完美,更能在一切攻防戰中進一步取得先機。克魯爾的劣勢越來越明顯。觀眾們見到意料外的狀況,開始騷動起來。但是最吃驚的應該是克魯爾本人。這是當然的,這不單單隻是貝利亞武技淩駕於她。他是偷學自己引以為傲的武技之後,輕而易舉地超越了自己。
不過是輕輕一瞥,便從刀光劍影中挖掘出武技知識,汲取其曆史,奪去其奧義。仿佛惡魔般的眼力,又宛如照妖鏡一般清澈。而且眼前的刺客居然不靠任何異能,便能作出如此壯舉。他究竟曆經什麼樣的修煉,才能達到如此境界?
“好了,也玩夠了。女孩子可不能亂拿自己的貞潔來做賭注哦。不然可會死的很慘。”貝利亞麵露微笑,就在一片陰影中消失不見。而剛才貝利亞在的地方,卻出現了了數量相當巨大的手裏劍。而手裏劍,正像是蝗蟲一樣向著克魯爾的方向飛來。麵對如此數量的手裏劍,以克魯爾的速度。顯然是躲不開了。而顯而易見的,想要躲避這一波攻擊。隻能硬鋼。短劍確實打飛了很多手裏劍,但是卻有一些卻還是擊中了克魯爾。而克魯爾,卻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漸漸虛弱起來。——這手裏劍裏有神經性毒素!而另外一個恐怖的念頭浮現在腦海中,可是已經晚了。自己的脖子一涼,然後一股液體噴湧而出。她很清楚自己被割喉了,但是卻感覺不到疼痛。這神經毒素,不但會拖慢反應神經。居然還會消除痛覺。她。。。。徹底的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