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風院?”男人似乎在回想什麼,劍鬆了一分。就是這個時候了,萱楓一個低頭轉身,便是一回旋踢,正中男人胸口。
“你~”男人吃驚,疼痛瞬間占據了身體,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萱楓得意地拍了拍手,鄙夷地踢了踢地上的男人,“竟敢把那種東西架老娘脖子上,嘿嘿,老娘的回旋踢味道不錯吧。”
誰知地上的男人竟未有半點反應,萱楓這才沒敢再踢了。蹲下身,將男人身體翻了過來。“戴麵具的男人?”咦,這個男人受傷了?萱楓的手摸到了男人的胸口,一手黏糊糊,這才發現血竟是黑色。“你可別死哈,我可不想背上殺人的罪名。”
萱楓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將男人拖上了床,從櫃子中找到了一些瓶瓶罐罐。“哪個是醫傷的呢?”白天聽那個小芽說過,這是一些藥物,但萱楓實在分不清楚它們的用途。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了吧。”無奈,萱楓把瓶瓶罐罐中的藥粉全倒了些在男人的胸口。倒騰了好久,萱楓累得都趴下了,把男人往床裏推了推,拉開被子睡了上去,“好困,睡覺。"
醜時,雞鳴。天有些微亮。男人刷的醒了。看了看胸口被綁得亂亂的,不悅的皺了皺眉。再看身邊,一個女人八爪魚的睡相。借著窗外的微微亮光,男人看見了女子的麵容,厭惡的將女子的腿推開,跳下了床。“該死的醜女人,竟敢踢本王?”
運氣於右掌,麵具男人竟想殺了她。就在麵具男人的右掌離萱楓隻剩一寸遠時,男人突地停止了動作。落風院?這不是將軍司徒泰在邊城的一個別苑嗎?看這個醜女人的模樣,倒像個小姐,難道?她是司徒泰的女兒!男人收起右手,一臉複雜地看著萱楓。正在此時,一聲哨聲想起。麵具男人拿過被萱楓立在門後的劍,從窗飛了出去。
“屬下該死,沒能保護好王。”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男人半跪著,他的麵前站著的是剛才那位麵具男人。
“你是該死,竟讓那些刺客逃了?”麵具男人語氣冰冷。胸口隱隱作痛,捂住胸口,該死的醜女人究竟給他上了什麼藥,為何胸口會有一股火辣辣的灼痛感。
“王,您沒事吧。”跪著的男人,見麵具男人有些異常,擔憂的問著。
未理會跪地男人的關心,“查出刺客的身份沒有?”忍著痛,麵具男人問道。
“回稟王,這幫刺客十分狡詐,像是一幫死士,見情勢不對,全都咬破牙中毒囊自殺了。”跪著的男人說到此處,捏了把汗。“不過,屬下在那幫刺客發現了這個。”拿出一把飛鏢,雙手奉上。麵具男人拿起飛鏢一看,上麵竟有一個狐狸頭的標誌。
“若孤王沒記錯的話,司徒泰最喜狐狸吧。”冷笑一聲,殺氣沸騰。
“是司徒泰的人?”跪在地上的男人心裏一顫。這個司徒泰按捺不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