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入口有些灼辣,萱楓有些嗆得慌。這具身體對酒精看來並無多大抵抗力呢!幾杯之後,萱楓眼前就開始模糊了。
搖搖晃晃地伸手欲端起酒壺,一隻大手突地握住了萱楓的手,溫熱的手將萱楓手中的酒壺拿了開,然後一把抱起萱楓,“王後醉了,孤王帶你回去。”
濃眉星目,琥珀色的桃花眼,挺直的鼻梁,白皙的象牙色皮膚,還有微翹的薄唇。這個男人好酷啊,萱楓迷糊,小手已是摸上了軒轅徹的臉,從頭發、眉毛、鼻子、薄唇,一路摸到了男人的下巴,最後憨笑一聲,“爺,給妞親一個。”
萱楓帶著點酒氣的唇,碰撞在軒轅徹的薄唇上時,軒轅徹驚睜大了眼睛,這個女人竟在調戲他。
女人柔軟的唇,帶著酒的清香。開始還是細細吻著,忽的竟開始啃了起來。
額?“嗯嗯——雞腿。”懷中的人忽的悶悶的哼了一聲。
軒轅徹卻是聽得清清楚楚,這個女人把他的唇當雞腿啃了。該死的女人,生氣地將頭往一邊別去,見女人閉著雙眼,皺了皺眉,咂了咂嘴,不再有動靜。該死,她又睡著了。
壽宴已經結束,眾人幾乎都散了。剛剛地一幕,宮人們是看在眼裏,笑在心中。
小全子走上前,“王上,要去昭華殿嗎?”
“不了,直接回景陽宮。昭華殿那邊派人去說一聲就是。”雖氣,軒轅徹還是抱著萱楓,直接朝景陽宮而去。
睜開眼,醉酒醒來,萱楓覺著有些頭疼,撐著手從床上坐起,“好渴啊——”
“給——”一男聲響起,一杯水已伸到萱楓跟前。
顧不得看是何人,萱楓接過水便咕嚕咕嚕喝了起來。順手將杯子遞回,“謝謝——”
這才抬頭看了過去,“是你?”
銀色的麵具,在黑夜中熠熠發光。怎麼會是麵具男人?
“王後娘娘幹嘛這般看著在下,莫非王後娘娘不想看到在下?”麵具男人好笑地說道。
“啊——怎會?上次忘了問你名字呢?這次可一定要告訴我哦。”生怕麵具男人又跑了,這次萱楓可是有了主意,拽著麵具男人的手臂,一把將他扯到了床上。
這個該死的醜女人,怎麼可以把一個陌生的男人,隨便拽到床上,太不懂廉恥了。“王後娘娘,男女授受不親。請自重!”
“那你先告訴我,我就放過你。”萱楓不動。什麼禮義廉恥,那是老古板的思想。不要忘了,萱楓可是一個純粹的現代人的思想。
“鬼。”冰冷一字。
“鬼?”萱楓咬著字,一副在笑話什麼的模樣,“哈哈哈——鬼?”
忽的趴在床上,捧腹大笑。麵具下的軒轅徹挑了挑眉,有什麼好笑的,讓這個女人如此開心?
“你笑什麼?”
“哈哈——鬼,”萱楓忍住笑,“你是人,這麼想當鬼啊。笑死我了——哈哈——以後我還是叫你鬼鬼好了——”
“不要——”軒轅徹一口否認,卻忘了壓低嗓音。一愣,看向床上的女人,見她並未發覺似的,仍在捂著肚子笑著,這才鬆了口氣。不知為何,軒轅徹就是不想萱楓知道,其實麵具下的他,就是她的丈夫——景王朝的王。“王後娘娘還是叫在下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