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見那群土匪,拔腿而跑的落魄樣。萱楓笑了,開心至極。
不知不覺月亮爬上山崖,原本還缺一角的圓月,此時已如玉盤一般,射下柔和的銀光,絲絲細細散落在二人身上。
萱楓坐在地上,仰著頭看著月亮,隻感覺一種奇怪的力量從月亮中落到了自己身體內。
冰涼,冰涼。那是一種寒冷的力量。萱楓隻感覺那月光化作一絲絲寒冰,將自己從外到內慢慢冰凍。
“小姐,你怎麼這麼涼啊?”小芽發現萱楓臉色的異常,不禁抓上萱楓的手,“天啊,好涼。”
觸到萱楓冰涼的手,小芽不由打了個冷戰。十五,今晚是十五。小芽大驚失色,小姐的寒毒發作了。“小姐——嗚嗚——怎麼辦?怎麼辦?”
月狼崖上,一道身影翩翩躍下,月光澤華,白衣勝雪。
“小丫頭,哭什麼呢?”溫潤的男音在耳邊響起,小芽含著淚水抬頭望去,隻見一男子立於月光下,桃花玉麵,妖嬈冠絕。男子背對著月光,風姿特秀的身軀拉得修長。小芽茫然的看著男子,驚歎男子的絕美,不禁忘了神。
男子微笑著蹲身,探向萱楓的脈搏,蔌地笑容不複存在,隻留下緊皺的眉眼。
“她的寒毒發作了。”南宮逸好不容易將風雨雷電打發走了,欲一人獨往九陽山,給山上那幫人一個驚喜。誰知竟讓他看到了剛才那一幕。白衣女子大戰群匪,似乎很有趣呢。天花?哼嗬,或許隻有那幫頭腦簡單的人會相信吧。所謂天花,主要為嚴重毒血症狀,皮膚出現膿皰。百姓隻知天花病情嚴重,一旦傳染極難根治。殊不知判斷天花患者之法,那群匪徒至少也該看看患者身上是否出現膿包,再決定跑不是?
“公子,這可怎麼辦啊?”小芽一聽,晃得回過神。她沒有辦法,因為她們根本就沒有解藥。
“別急——”南宮逸大袖一揮,幾枚銀針已出現在手指間。但見他將銀針插入萱楓神庭、陽白、風池、印堂等穴位,手法熟練俊秀。
小芽一瞧,喜形於色。仿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激動地欲抓上南宮逸的手臂。“公子,會醫術嗎?”
“在下隻是用銀針封住了她的經脈,暫時克製體內寒毒四散。若要徹底解了這毒,還需找到幾方藥材加以調製方可。小丫頭,你家小姐怎會中如此陰寒之毒?”南宮逸不動聲色立了起來,沒有讓小芽的手抓上自己。他南宮逸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碰的。
“這……”小芽麵露難色。若說這寒毒是小姐父親下的,誰會相信這個世界有這麼狠毒的父親。何況將軍已死,何必再追難?
“既是為難,在下也不勉強。前麵不遠就是九陽山了,如不介意在下可以帶你們一程。”見小芽吞吞吐吐,猶豫為難。南宮逸搖了搖頭,想必又是一件剪不斷、理還亂的事吧。既是如此,他也不是為難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