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一個消息,我腦袋裏麵一陣恍惚。
黃老居然去世了?什麼時候去世的?怎麼電視新聞裏麵沒有一點報道?黃老可是老一輩革命家,他要去世的話怎麼也夠資格在新聞聯播裏麵出一個專題吧?
而且,唐梓安也沒有給我打過電話說起此事,莫非這個絡腮胡子在亂說?
隨即我又否定了這種想法,黃老在國民心中聲譽極好,就算是以前被他趕到台灣的那些老對手,提起黃老來也是一句‘奶奶的,這老東西打仗是一把好手!’,沒有人會對黃老的生死亂說,再者,絡腮胡子提到黃老語氣也沒有一絲不敬。
最重要的一點,天河幫也隻敢在黃老去世以後才如此肆無忌憚的爭奪地盤。這江晨光在上頭肯定有人,黃老去世這種消息還沒有公布他就知道了,看來此人來頭還不小。
我正在亂七八糟的想,旁邊已經乒裏乓啷打了起來,連忙收拾心神看去。
曾小賢功夫非常不錯,但絡腮胡子三人也不差,曾小賢以一敵三很是手忙腳亂,一時間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而那個‘衛生巾’名字雖然猥瑣,為人卻很講義氣,明明拳腳不行,卻也三番五次的衝上去,要麼被一拳擊退要麼被一腳踢開,盡管如此這家夥也是絲毫不畏懼,一次次的爬起來上去幫忙。
“傻屌!打電話叫救兵啊!”胖子走上前去一把拎住‘衛生巾’的衣領,往後一拽,‘衛生巾’頓時跌坐在地,看著胖子不知所措。
胖子懶得理他,在桌上抄起一碗還沒有吃完的麵條,對著絡腮胡子的腦袋就砸了過去,絡腮胡子連忙揮手一擋,喀嚓一聲,海碗四分五裂,絡腮胡子痛得連連甩手,而臉上卻掛了幾根麵條,格外滑稽。
絡腮胡子抹了一把臉上的湯湯水水,怒道:“草!”
“草什麼草?草你妹啊!”胖子罵罵咧咧的又拿起一個碗,衝絡腮胡子砸了過去,這次絡腮胡子有了準備,側身躲開,然後蹂身撲上,砂缽大的拳頭對著胖子捶了過去。
‘衛生巾’在地上看著胖子出手幫忙,這才想起拿出電話叫人。
場中情形是胖子跟絡腮胡子對毆,明顯胖子占上風,而曾小賢跟那兩個大漢交手卻是勢均力敵。
避免夜長夢多,我走上前去,先幫胖子把絡腮胡子放倒,然後跟胖子兩人合夥將另外兩個大漢打翻。胖子跟我都是打黑拳的,下手極狠,絡腮胡子三人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多謝了!兩位怎麼稱呼?”曾小賢喘息著道謝,伸手將‘衛生巾’拉了起來。
“不客氣,請叫我紅領巾!”胖子怪話又出來了。
“別理他,我們都認識唐梓安。”我笑著說道:“我叫鍾正南,至於胖子,你就叫他胖子好了!”
“鍾正南……胖子……啊,你是鬼哥?”曾小賢楞了片刻,用力一拍腦袋,連忙伸手與我相握:“久聞大名,很早就聽過你們在地下拳壇的事跡了。多謝鬼哥!多謝胖哥!”
我哈哈大笑極為受用,虛榮心嘛,誰沒有呢?
“這幾個人怎麼辦?”寒暄了幾句,胖子指著地下三人說道。正好看見絡腮胡子滿臉仇恨的望著我們,忍不住大怒,走上前去,抓住絡腮胡子就是一頓毒打。就連我都看得有些於心不忍,媽比的,你見過用鞋底照著臉猛扇的情形麼?這鞋子還是絡腮胡子他自己的。
“這是黃誌全,經常吹噓自己最懂女人心,是婦女之友,所以榮膺衛生巾的光榮稱號!”曾小賢指著‘衛生巾’笑道:“剛才他已經打電話了,待會我們就有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