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生死寶鑒!這是生死寶鑒的天璣祿存卷,也是開啟沉睡之門的鑰匙。現在你知道我們為什麼要將你引來,甚至不惜花費大力氣在你身上種植天雷魔音了吧?”林濤微微一笑:“隻是沒有想到,你體內居然有一股怪異的能量在跟天雷魔音的原體抗衡。”
“鑰匙?種植?原體?”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這都是什麼意思?”
“你們在木城下車,那十來個黑車司機都是我的人,不管你們坐哪一輛黑車,都會在大橋鎮那出事。我原本是打算讓曾浩等人跟你動手的時候,在混亂中種植原體,沒想到你居然夾著尾巴逃跑了。不過,沒關係,在薄荷縣我還是有點勢力,在警局裏麵動手也一樣,總算是把原體種在了你的血液裏麵。”林濤衝我眨了眨眼:“你猜,是誰將原體種植到你身上的?”
“大眼!那個大眼警察!”我瞬間就反應過來,摸著自己眉梢的疤痕,草的,難怪他要帶著戒指打老子,這畜生,老子跟他不共戴天。
“恩,不錯,就是他。所以說,關鍵時候還是朋友靠得住,要不是安然打電話給那個什麼婁巍,你估計還有更多的皮肉之苦!哈哈。原體進入你體內有一個適應的時期,這也是為什麼你會暈車的原因!”林濤揚了揚眉毛:“你再猜猜,我是怎麼知道你暈車的?”
“是安然打電話給婁巍?”我狐疑著問道:“農自豪也是你的人?”
“哈哈,我沒那麼厲害,我隻是在招待所裏有人而已,你一下車就吐得天昏地暗,他想不知道都難。”林濤將生死寶鑒的盒子收回口袋,伸手在圓桌上點了一下,顯示屏與麥克風頓時收了回去,雙手按桌站起身來:“暈車就表示原體已經潛伏在你的血液裏麵,雖然你的身體內有神秘的能量在阻攔,但是那個不影響大局,我依然可以控製住你的思想。”
我說呢,好端端的怎麼可能會暈車?先前我還以為是路上太過於顛簸的緣故,看來是中了什麼原體。
“我要是不聽你的指令會有什麼後果?”我突然問道。
“你確定想知道?”林濤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恩。”
“好吧,讓你瞧瞧!”林濤伸手從背後一抹,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赫然出現在他手中,冷光浮動,宛如一泓秋水,看得出來,這是一柄非常鋒利的匕首,應該非常值錢。
可偏生這柄看上去非常值錢的匕首,被林濤扔垃圾一樣,隨手往我麵前的地上一扔,嗆啷一聲,匕首落在我腳下。
我愕然看著林濤,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揮刀自宮!”林濤嘴角浮現出一抹邪邪的笑容。
“草!”老子忍不住破口大罵。這媽比的是人幹的事情嗎?
口中雖然破口大罵,手卻不聽指揮的撿起了地上的匕首,顫顫巍巍的朝自己某個要害部位伸了過去。
停住,停住,我跟我弟弟有很深的感情……
“正南!住手!”孔宣再次衝我大吼,而我腦海中的那一縷能量,也在拚命的阻止著我進行這種自殘。
手中的刀距離我某個部件越來越近,三十公分,二十公分,十公分……
不要傷害我的弟弟……
“停止自宮!”在距離還有五公分的時候,林濤這才笑眯眯的說了一句,此話一出,我的神智這才重新奪回了身體的控製權,第一時間將匕首扔得老遠。
“怎麼樣?信了吧?”林濤笑眯眯的看著。
“好吧,那個該死的沉眠之地在哪?我去幫你開門!”我恨恨說道。
“你瘋了!”孔宣在我身後大吼:“月魔要是被放出來,整個人類世界都會被屠戮一空,與其你那個時候被月魔殺死,還不如現在就讓你自宮好了!”
你知道個屁,你以為我不知道這個結果嗎?我是要找機會解除掉這個天雷魔音先。我心裏狠狠的罵著孔宣這個傻屌,嘴裏卻是輕描淡寫的回答:“那是以後的事情,我隻管眼前。再說了,老子將他救出來,怎麼也是救命恩人一個,怎麼可能被屠戮?甚至你們都可以因此小命得保……”
孔宣鄙夷的打斷我的話:“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麼?你不就是想伺機解除掉你體內的什麼原體麼?你這種傻屌般的想法,我都能猜出來,你以為他們不知道?”
“哈哈,孔宣兄弟你太實在了,不要戳穿嘛!”林濤縱聲大笑。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我惱羞成怒的看著孔宣。
“我們跟他拚了!”孔宣大力踢了一下鐵柵,哐當一聲,隨即他呲牙咧嘴的捧著腳尖連吸冷氣。
“哈哈,你再囂張的話,我把你也種上原體!”林濤指著孔宣笑道。
“來呀?有種就拉開鐵柵!”孔宣一臉的蔑視。
林濤眉毛一揚,在圓桌上按了一個開關,哐當一聲,大門後麵居然又掉落下來一個大鐵柵,同樣是胳膊粗細,這樣,孔艾兩人就陷身於一個鐵籠中,前後是鐵柵,兩側是牆壁。